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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一點。」
鄔齊也結結巴巴地答。
他講出口後自己也愣了,像是自己也沒想到。見到杜笑一臉呆滯的表情更加後悔起來,甚至乾脆惱羞成怒了,一把推開對方站起身來。
「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你又不來找我!」
他揮開的手指指骨上擦傷黑紅,看起來很新鮮。
杜笑猜是剛剛打跑那個惡鬼留下的傷口,臉上的表情慢慢地變得失落。
他輕輕拉住了鄔齊的手,在濕熱的掌心裡反覆觀看,一臉認真地端詳著,甚至哄小孩似的煞有其事地吹了吹。
風吹在傷口上,酥酥麻麻。
破損的傷痕好似要因此發起燒來,變得火辣而滾燙。
「痛、痛嗎?」
他聲音也放得很小心,好像怕驚擾到了傷口。
鄔齊不常面對這樣的關心,杜笑的話吹在他心臟上頭,也泛起古怪的漣漪。
他覺得這一定是自己哪裡壞掉了,聲音變得十足乾巴巴起來:「哪有那麼嚴重,一點小傷。」
杜笑覺得那肯定好痛的,一點也不信鄔齊的話。
「怎麼可能不痛,看起來那、那麼嚴重。」
波光粼粼的湖面將少年的面龐映得十分柔軟,他站在那,像飄在湖面上的一朵蓬鬆白雲,風吹就動,積攢夠了水汽就要下雨。
鄔齊覺得這朵雲可能又要下雨。
風停了,空氣變得很悶又濕重,杜笑徹底不快樂了,口吻因為吸飽了失落變得沉甸甸,他慢慢摸鄔齊的手,像摸一隻站不穩的小貓仔。
「你剛剛講、講我不來找你。」
「那以後吵、吵架了,我來、來找你。」
鄔齊的手指被杜笑的體溫暖得過分熱,甚至變得燙了,再過幾分鐘可能即將到達被人判定生熟的分界線——六十攝氏度。
眼見著天氣即將晴轉大暴雨,少年突然被人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有點迷茫地抬起頭。
鄔齊就抿起了唇,手指收緊了,像攏著一隻易碎又莽撞的蝴蝶,有點兒生疏地開口:「逛個廟會都能被惡鬼纏上,以後還是我來找你吧。」
老半天,杜笑才呆呆地答:「哦。」
「哦什麼哦。」鄔齊變得很兇:「給我說知道了,還有謝謝!」
杜笑抿了抿唇,不自覺露出一點笑容。
「知、知道了。」
「還有謝、謝謝。」
……
快要散場的時候杜笑才想起自己還要抓人,但參與遊戲的大部分玩家已經回家了,於是在廟會遇見杜霖的時候他露出了十分心虛的表情。
大概是那種不用張嘴就暴露了一臉忐忑不安。
杜霖也看出來了,他還穿著廟會工作人員統一的紅外褂。
「抓到人了嗎?」
杜笑搖了搖頭,聲音很小。
「我、我忘記了。」
好在老爺子對此好像並不在意,只拍是了拍他的肩膀,習以為常:「我看你那樣子就猜到你不會上心,沒事,聽他們說往屆的『鬼』都跟你一樣,還有遊戲一開始就回家的。」
杜笑:「……」
雖然不太道德,但是杜笑還是因為老爺子說的話悄悄鬆了一口氣。
沒有添麻煩就好。
最後因為老爺子還有一點收尾工作要忙活,他擺了擺手,和其他幾個工作人員一起走了:「笑笑,你一個人先回去吧,我還有點兒事。」
「我們走吧。」
鄔齊突然開口。
杜笑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少年站在自己旁邊。
明明他一直就在這裡,跟自己在一起,但杜霖完全沒看見他。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