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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微弱的光,一直回應著。
林多多又或者是林夕,這對雲長生而言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
直到如今,七情花中那兩道身影也是時而重疊,時而分開。
當年那朵紅花一直開不出來,林夕也曾一度懷疑自己的身份。
直到心魔散去,她才不再糾結這件事。
林多多就是林夕,林夕就是林多多,她是如此認為的。
如今看來,她手裡的木雕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看那男人是故意的。”
“喜歡這個調調,就早說嘛,以後每次行夫妻之禮,我多分幾個分身出來。”
“一個傲嬌,一個清冷,一個弱受。”
說到這,她又翻了翻玉簡,看著雲長生寫的話本,觀察著那男人的喜好。
“這是他有心魔的時候寫的?”
“玩的真變態!”
“不過真要是喜歡,爹爹我也不是不可以叫。”
木雕聞言,又閃了一下光。
林夕玉手抬起,一巴掌拍在了木雕腦袋上,然後低聲唸叨著。
“看什麼看,當初就屬你叫的歡。”
“結果那男人後來天天折騰我,想讓我也叫。”
木雕繼續放光,像是在反駁。
林夕小嘴一撇,看向了別處。
“我當然還沒叫過。”
開玩笑。
她鐵骨錚錚林師尊,怎麼會喊出如此羞恥的稱呼。
她可是師尊。
論年齡,雲長生該喊她祖宗。
不過,祖宗好像太顯老了。
“下次讓他喊孃親。”
“……?”
木雕微微閃爍,像是在說,玩的比她還變態……
倆人其實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所以和自言自語其實差不了多少。
林夕說著林多多死後發生的事。
林多多問為什麼不把記憶共享給她。
“這樣才更像兩個人啊,那男人心裡老變態了。”
“……”
木雕不再閃爍,宅院裡安靜了一會兒,樹葉的陰影像是一幅畫,風吹過時沙沙作響。
“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卻被他弄得很複雜。”
“你來自於我,想要把你找回來,那當然是要我來想辦法。”
“當時就只是一個化神修士,找到的方法能管用才怪了。”
“還把自己弄得要死要活,生無可戀的樣子。”
“不過當時我好像想著飛昇來著。”
木雕又開始泛光。
林夕聞言,把木雕放在了一旁,不再理會。
怎麼就變成了都是她作的?
不在情劫中很了不起啊?
過了一會兒後,她又將木雕拿了回來,一絲一縷的靈力渡進了木雕裡。
“你在那碎魂裡留了什麼?”
“哦,你大概也是不知道的,也許只是塊空白的,沒有任何記憶的碎魂。”
她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在鞦韆上翻了個身,將身子側了過去。
“應該是單純的阻攔我飛昇?”
“你也沒察覺到心魔,不知道那時的我不能飛昇嗎?”
“也對,你只是不在情劫中。”
冬日裡蒼白的雪花落下,一人一木雕就這樣聊到了天黑。
在修仙界,有獨立意識的分身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
只要還認同我是我,那本尊也可能不會再去管。
有點類似於斬三尸那種,三尸每個都特立獨行,善屍惡屍不管是性格上,還是處理事情的方式,都是兩個極端。
但他們又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