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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聞靖宇需要跨過很多橋樑才能在一起,這需要時間,需要耐心。當這些問題擺在他眼前,想明白了以後,自然也能預想到明天見面後的結果。
「他即便是拒絕我,我也要向他問一個答案。」
「他會拒絕我可能是因為我的父親,而他喜不喜歡我是另一回事。」
白一鳴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晶亮有神,裡面住著少年才會有的純粹。
蘇橙佩服他的執著,兩手按住他的肩膀,幫他打氣。
第二天,懷著忐忑的心情,白一鳴來到聞氏集團找人。
他來的時候正巧趕上公司開股東大會,楊文澤告訴他聞總正在忙,需要稍等片刻,然後把他帶到一間寬敞明亮的休息室,還叫人送來了水果和零食,要不是他及時拒絕,楊文澤恨不得把影院搬來。
這間休息室裝修格調很符合聞靖宇的審美,偏中式的素雅,簡單中又隱藏著令人嘆為觀止的奢華。
白一鳴看上了一幅字畫,修長身影立在畫前,視線落在宣紙上龍飛鳳舞的「天道勤酬」四個大字,草書寫法他很眼熟,立刻認出是男人的筆跡,不過還是隨口一問:「這是叔叔寫的字嗎?」
「是啊,」楊文澤也看了眼,語氣輕鬆愉悅,「聞總隨筆寫的,一直放在書房,後來被公司的策劃看見了,非要掛在牆上展示。」
說到這裡,楊文澤都出好笑的表情,「聞總因為這事兒尷尬了好久,他認為把自己的字掛在公司的休息室是非常自戀的行為,所以他現在的客人都不會往這屋領,只有自己一個人喝茶的時候才會光顧。」
白一鳴目露崇拜,轉頭對上楊文澤的眼睛,笑道:「叔叔的字很好,我老爸經常誇讚他文武雙全。」
「嗐!以後也就能文了,」楊文澤不由調侃,眸底也流露出一絲可惜意味,「聞總以前玩的太瘋,他有多喜歡極限運動你也知道,年紀輕輕的胳膊和腿都動過手術,尤其是右腿,最近一段時間又開始」
話說一半,楊文澤忽然注意到白一鳴灼熱的目光,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嘴,急忙改口:「沒什麼,都挺好的。」
「他怎麼了,他膝蓋不是早就痊癒了嗎?」白一鳴刨根問底,神色逐漸不安。
大概十年前,聞靖宇約朋友一起去郊區攀巖,不慎中途發生意外,從高出摔傷,造成髕骨粉碎性骨折。
那時候的白一鳴才七八歲,對具體情況不是很瞭解,只記得叔叔在醫院躺了好長時間,後來出院沒多久就能正常行走了。
這麼年過去了,要不是楊文澤提醒,白一鳴根本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
楊文澤笑著道:「我的意思是,聞總老大不小了,腿還有舊傷,醫生讓他注意身體,他也不聽話,總約秦總玩拉力賽,怪讓人操心的。」
確實。
白一鳴隱隱擔憂,同時又感到憋氣。他知道聞靖宇玩的很瘋,但是對方在他面前很少顯露出愛玩的一面,受傷了也習慣性瞞著他,每次都是痊癒後他才知道。
「你們管著點他啊。」白一鳴語氣急了,帶著點小奶音,「文澤哥,你是他秘書,也是他的好朋友,要經常提醒他,不要總去做一些危險的運動。」
「管他?」楊文澤誇張地擺手,展現出強烈的求生欲,「小白少爺,您可真抬舉我,誰能管得了聞總,他想上天入地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嘛,誰敢攔啊。嗐!就是沒老婆,身邊要是有個人,能讓他放在心裡的,他也就收心了。」
白一鳴莫名臉一紅,趕忙把頭低下,盯著腳背低聲說:「對,就是要有個管著他。」
「那小白少爺你得勸著點,」楊文澤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已經熟練掌握拍馬屁的精髓,「聞總他最疼你了,你讓他找個伴,他肯定聽話,別人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