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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是他男人!你特麼在我的地盤欺負我老婆,你問我是誰?!呀——!受死吧!」揮臂上拳。
年宥灃一驚,一手抓緊他拽自己衣領手想要拉開,避無可避一手格擋,頓時肌肉受力急痛,骨頭脆響像是骨裂,咬牙立刻反唇相譏「怎麼可能?!你老婆?!阿靖要結婚也是同我,你是哪裡湊上來的小白臉?」
「年宥灃你找死!!!」賽桀施一手扒開玻璃門,拽著他拖到陽臺抵在鉤花鐵欄杆上,眯著眼小聲並著惡氣恨恨地說,「年宥灃最好你死心!淮靖給我生了兒子,他不會嫁給你的!我不會讓你再傷他一次!!你想要的,通通都休想!!嗯?!哼!」
「什麼!!那是你兒子?你到底是誰?」年宥灃瞧著眼前和自己個頭相若的青年面熟的很,探到對方的氣勢做派,恐怕家世地位不那麼簡單,一時搜腸刮肚沒有想起對上號。聽到阿靖給他生了兒子,巨大的震驚不能相信。
「年宥灃,當然沒有你這個自私無恥的負心漢,我也沒機會救他一命,這都是拜你所賜!」賽桀施突然輕蔑諷刺的哼聲。年宥灃恍然大悟,是他!阿靖車禍遇險,那個打電話通知自己去醫院的富家小開。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年宥灃太意外了。
突然想起門外的那束玫瑰花,霎時感到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意外。
田淮靖見賽桀施把年宥灃拽出去,心下慌張,不知道他會怎麼樣,聽到賽桀施的聲音,不太清楚說什麼,當然說什麼都不是最重要的,得趕緊拉開他,年宥灃被他半截身子懸在欄杆外,再不阻止,出人命都難說了!也疑惑,他倆個個頭一樣,年宥灃比他不差,甚至壯上那一層肌纖維,怎麼如此不濟,兩個轉念,心下對年宥灃少了些逆意多了份緩和。於是,努力撐起腰來,跌跌撞撞快步向陽臺過去。
「我不會再扔下他!除非他踢我出局,他一天沒結婚,那就是自由的,孩子是誰的?我只知道是他的就夠了,他現在能生,我高興還來不及!」看到田淮靖靠近的影子,年宥灃不畏危險逼近,對賽桀施激怒道。
「你這個偽君子,根本不是男人,信你有鬼!」都是男人,賽桀施當然不信他的話,想到這種時候,他還冥頑不靈,不服軟,無恥對方死纏亂打,有些憤懣。
賽桀施在田淮靖抱住自己那刻就意識到要剋制自己情緒,開始壓制自己的暴脾氣,心悸的紊亂。憤怒是憤怒,生氣也是真生氣,他涉世已深,不是沒頭腦,提對方過來說話就是想避著老婆,生他的氣卻也不願提舊事戳傷他的舊疤。可架不住田淮靖心軟,果然中招,立刻抱住賽桀施勒緊年宥灃的那隻手往回拉,激不激怒,得不得罪,會不會傷賽桀施的心,什麼也不顧了,對著賽桀施大喊,「你放手!」
賽桀施回問,「你再說一遍!」
「你給我放手!放開他!」田淮靖真就迎著賽桀施糾纏在一起的眉頭和他聽進耳的兩道命令後立刻從眼裡透出來失望痛苦的神色,再次加強語氣強硬地說了出來。
這時從門外湧進室內的保安和負責人就看到,賽桀施眼底泛紅,好像一團烏雲籠罩他的頭頂,臉色瘟得可怕。當著田淮靖的面,扯著年宥灃進屋把他扔在床上,指著年宥灃問田淮靖。
「你還心疼他?!」
「他害得你還不夠慘?!」
「他要你和他結婚,你是不是就想答應?!」
尖銳的質問聲穿透了年宥灃被他大力拽牢窒息片刻後猛咳猛喘的背景樂,田淮靖向著床那邊動了一步又停住。
賽桀施頓時氣結,沒想到田淮靖如此心志不堅,心口痛像火山口的巖漿噴發,呼嘯而來,一手扶著胸口強壓滔天怒火,立刻一掌拍在床架上,「哦!他說一句愛,就他媽值錢到你忘記怎麼被他傷害過?!田淮靖你就這麼孬?!就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