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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借給蘇歡的錢,還剩了一千,本來想還給秋雨的,但是秋雨沒要。
秋雨:你先留著,你不是現在生活費都沒多少了,你老公的錢你都見不著面,你手上得留點錢。
夕陽:行,那我後面還給你。
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過了一會兒又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反覆幾次。
秋雨:可以。
秋雨打了好幾次字,本來還想勸蘇歡的,但是她之前勸過幾次無果,她覺得這種事情可能真的要她本人想通,她再說就是順水推舟,如果蘇歡沒考慮到,猶豫不決,她說的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微信新來一條訊息,秋雨一看,呵,是許久未聯絡的堂妹。
對於堂妹秋南知,她是又愛又恨,愛她的獨立,愛她書讀的不多,卻不比一些大學生差,愛她藝術細胞相當發達。卻又恨她太獨立,鮮少和她聯絡,恨她高中沒讀完,剛出社會不到兩年就拿著自己賺的錢跑去學設計,進設計部第一年就拿下了設計部訂單最高的成績,連續三年,同事裡沒有人超過她。也恨她不珍惜,做了三年設計師,覺得膩了就辭職轉行,改做普普通通的辦公室文員,跑去學油畫,還美其名曰對設計不感興趣,每每想到這些,她覺得腦闊疼。
那是堂妹做設計師的第三年,業餘時間跑去學美聲,辭職設計師後又學油畫,想一出是一出,難道業餘時間學不行?偏要辭職?
可是現實很殘酷,依稀記得2015年年初,二嬸查出患了白血病,堂妹在電話裡哭了很久,那個時候,她辭職了設計師工作已經有段時間了,手上積蓄都給了二嬸,學了一年半就考八級的美聲,本來還想在學一年考十級的,也就此停學。
好在油畫她沒花錢,據說是她就是為了學畫畫才去一個畫室當辦公室文員,認識一箇中央美院畢業的老鄉,老鄉人好,看到堂妹有自學基礎,就主動教堂妹。
白澤:姐,怎麼辦,我媽身體又不好了
秋雨:怎麼回事,不是2015年的時候不是治好了?
白澤:其實去年復發過一次,治療後,當時沒什麼問題,疫情的時候,都防護的好好的,也沒出什麼問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不好了,醫生說她身上血特別少,隨時可能一覺睡過去。
秋雨:會不會是造血幹細胞的問題,我記得二嬸年輕的時候一直貧血。
白澤:我也是這樣覺得,但是我媽身體太虛了,中醫應該是可以調理,可是哪裡有厲害的中醫,去醫院都是輸血輸血,根本不起作用。
秋雨:我這邊有點錢,我給你打過去吧,你去醫院問問哪裡有不錯的中醫。
秋雨其實也是四年前在鵝城買的房子,她前年還跑去種菌子賣,生意還不錯,每個月能賺大三萬,畢竟她一個人做,這個收入對於一個農村裡走出來的女孩子來說,其實混的算是非常好的。
但是她婆婆王鳳琴從來不給她帶孩子,她為了賺錢,小兒子一歲的時候送到自己親媽童玉蘭那裡,每個月給她媽2000塊錢,大兒子她自己接送,因此存了一筆錢。後來小兒子也要上幼兒園了,請保姆她不放心,只能被迫停了菌子生意,重新幹老本。
白澤:姐,我不要你的錢,我有,而且我爸錢也夠,我就是心裡難受繃不住,想跟你聊聊。
秋雨心裡五味雜陳,有些感慨,同時也有些複雜:其實我知道,二嬸復發很大原因和奶奶有關,我無法去評價她,畢竟我是她帶大的。但是客觀去講,對二嬸確實不公平,小時候你是你外公外婆帶大的,堂弟雖然是奶奶帶,但是看護不太仔細,在他三歲多的時候,都哭出問題了,後面還去看醫生。
聽我媽說,奶奶這幾年鬧得挺厲害,白天睡覺,晚上大半夜鬧騰,我家起碼有我爸圍著她打轉,二叔雖然幹建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