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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有了定計,也就悄悄順著山林往前摸去,一來不打草驚蛇,二來可以出其不意,四人呈合圍之勢緩緩靠近旋龜。
離那旋龜三十餘米,張六耳首先發難,閃身從樹後閃出,嘴裡亂七八糟發出巨大呱噪之音意義不明。
只見那旋龜一顫,鳥頭和尾巴就往身體裡縮去,小麻子一看暗道自己猜對了,也從樹後閃身而出,搬起幾塊大石就往旋龜粗壯的腳關節處砸去。
巨石砸到關節,旋龜的腳也用力往身體裡縮去,卻怎麼也無法全部縮回,鳥頭伸出兩米有餘,最後邁著步子就朝著麻子衝來,轟隆隆的留下一串腳印。
麻子提氣輕身靈活異常,這旋龜笨重的身體哪裡追得上麻子,雖然麻子比起葉天晴差的遠了,但這旋龜比起麻子差的更遠。
小麻子氣定神閒大吼道:“天晴葉焱,看你們的了,這東西笨重的很,六耳哥你愣著幹啥,搬石頭砸它腿,用點力,我剛才卯足力氣都沒砸斷它腿。”
“你這個蠢東西,我跟你力氣差不多大,你砸不斷我使出吃奶力氣一樣砸不斷啊。”張六耳咋咋呼呼的罵著小麻子,手上也不含糊,抄到什麼就往前招呼。
旋龜動起來聲勢頗大,攔在面前的樹都是輕鬆撞斷,麻子和六耳隔著二三十米的距離不斷騷擾,天晴和葉焱則發出刀氣一刀刀斬向旋龜粗壯大腿。
十刀破極的刀氣不可謂不鋒利,可每道刀氣斬去如泥牛入海一般只能在粗壯大腿上割開一道七八公分的口子,血流的也不多。
天晴收了刀式,朝著葉焱吼道:“焱哥,你來我這邊,我倆每道刀氣都砍同一個位置,不然始終無法造成大傷,此消彼長我們肯定打不過這畜生,我們不像這畜生持久力強大。”
旋龜是萬分憋屈,常人都是正面硬碰,就算是偷襲也是一擊不死正面鏖戰,哪像這幾個小子,一炷香時間過去愣是不靠近自己十米距離,這世界千萬種死法,憋屈死也是一種奇特死法。
張六耳上躥下跳氣喘吁吁吼道:“焱子天晴,你們快點,我感覺我都快跑不動了。”
葉焱也是吃力無比叫道:“六耳哥你們在堅持一會,我和天晴不敢靠近,這畜生防禦力實在太強,哪怕是葬地估計都只能斬出輕傷,在來半刻時間。”
“對,在來半刻時間我們能斬斷一隻腿了,皮糙肉厚的畜生,實在是拿它沒招。”
要是這旋龜能口吐人言聽得懂人話那能委屈到天際,明明是你們主動來招惹我,我在這山林裡又沒得罪你們,到底是誰欺負誰啊,我皮糙肉厚是不假,但你們這些小屁孩鈍刀子磨肉良心何在。
又是片刻時間,葉天晴和葉焱也氣喘吁吁,但也不是沒有成效,一刀接一刀的刀氣砍在同一個地方,終於是見到了旋龜的骨頭,天晴喜道:“要成了要成了,這大傢伙腿要斷了,大家加油。”
此刻四人渾身都被汗水打溼,那旋龜後腿上一道巨大傷口皮肉外翻卻沒有多少鮮血流出,肉質緊密,肉眼看那肉彷彿石頭一般,看著都給人一種堅硬的感覺。
旋龜這時才發出吼聲,旋龜受皮肉傷是不會疼的,唯獨骨頭是一身精粹所在,聲音似木頭被破開一般,沉悶且厚重。
山林裡盡是旋龜的痛吼聲,眼見露出了骨頭,葉天晴看大家力有不支,臉上青氣一閃,刀式從上而下斜著朝骨頭而去,刀頭在空氣中若隱若現,神妙無比。
他大喝一聲‘葬地’,泛著死亡氣息的刀光在骨頭處一閃而沒。
‘咔嚓’隨著一聲骨頭斷裂的巨響,那旋龜失了平衡,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就起不來了。
斷腿處因為骨頭斷裂,血流如注,說來也是奇怪,這旋龜皮肉受傷都沒有多少鮮血流出,骨頭一斷就好像水龍頭開啟一般,那鮮血流成了一個小水潭,就像是突然在一塊凹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