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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掌櫃的喝高興了,誰勸也不停,不讓喝還急,發脾氣,一個比一個嗓門高。
“就是,去轉轉,和梁牧澤一起,他們兄弟也好久都沒見面了,雖然他每年都有假期,總是臨時任務假期取消,要不就是剛到家凳子沒暖熱又給叫回去,哎。”
“是啊,牧澤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外,也真不容易。”
木敏嘆氣,一臉的憂愁,像是想到了無盡的傷心事一樣。“這些倒還好,尤其是知道他去執行任務,我這心吶,就跟被山壓著一樣,喘不過氣,整夜整夜睡不好覺。”
“想想就覺得揪心。”
梁牧澤對她招手,夏初站起來走過去,琢磨著他是不是還在生氣?照片的事兒要怎麼說他才會相信?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真相!知道的後果,就是死路一條。
“給你打電話了?”
“嗯。”夏初悶悶的點頭。
“不要有負擔,不去也沒什麼。”
“可以不去嗎?”不太好吧,聽那意思就在門口,想讓她這個本地人領著他們夜逛N市呢。
“有什麼不可以?!”梁牧澤拉住她的手,“只要你不想,沒有人可以勉強你。”
夏初歪著頭,小心翼翼的問:“你還生氣嗎?”
“嗯。”
太直白了!夏初心裡一顫,“那走吧,我們一起去。”
“想好了?”
“嗯,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你父母都見了,兄弟姐妹又有什麼不敢見的?”夏初這麼說著,其實更想是自我安慰。
夏初和梁牧澤並肩走在大院的小道上,3月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夏初緊了緊衣襟,梁牧澤把外套脫了披她身上,把她裹在對她來說過分寬大的皮夾克裡。
“還冷嗎?”
夏初搖頭,他的臉在微弱的燈光下只有大概輪廓,如箭一般的眉毛,鼻樑高挺,有稜角的下巴,面板是古銅小麥色,只穿了一件無領毛衣,鎖骨若隱若現。他的手碰到她的下巴和脖子,溫熱傳遍全身,冷意瞬間消散。
夏初忍不住的讚歎,“梁牧澤,你真帥。”其實,她更想說,梁牧澤你真性感,但是她說不出口。
誰知,梁中隊完全不領情,話語似是從他喉嚨裡直接蹦出來的,異常低沉,“別給我送糖衣炮彈,照片的事兒我記著呢。”
“呵,我沒有別的意思,有感……而發……嗯。”
梁牧澤挑眉,似笑非笑,“是嗎?”
“嗯嗯,”夏初點頭,笑意濃濃,眼裡閃著碎碎的光彩。
“別在這裡勾|引我夏初,你會後悔的。”幾乎是咬著她粉巧的耳朵說出來的話,夏初的臉瞬間粉紅髮燙,渾身燥熱。
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想趕緊離這裡。這可是她生活了20年的院子,萬一被誰看到她和梁牧澤在院子裡拉拉扯扯的,那還得了?這畢竟是很嚴肅的地方!
夏初跟著急投胎一樣,悶頭往前趕,梁牧澤邁著步子緊緊跟著。因為走的太快,夏初站在大門外喘粗氣。
本來就瘦弱的的身軀,在大夾克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嬌小。馬路對面停了好幾輛車子,車裡人紛紛探頭窗外,梁韶雪看了半天,仍是不敢確定此人到底是不是夏初。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把她護進懷裡和她一起橫穿馬路。然後,眾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不已,在軍區家屬院外這麼嚴肅的地方又吼又叫,在京城囂張慣了走哪兒都不低調。
夏初小臉紅撲撲的,小鳥依人的窩在梁牧澤懷裡,分外的羞澀。
梁韶雪是唯一見過夏初的,首先衝過來推開梁牧澤給了夏初一個熊抱,剛想說話,就被梁牧澤老鷹抓小雞一般拎著衣服扔到一邊,瞥她一眼說:“一邊兒待著,等會兒跟算賬。”
梁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