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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飛機上偷窺女人中的一員。
寧知微心中厭煩,怎麼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逃不了爭風吃醋、小肚雞腸的性格,白瞎了滿腹的墨水。
“你要是喜歡,給你。”
看著被隨意丟過來的翡翠佛雕,關山月瞳孔一縮,慌忙接住,小心翼翼打量了沒有損壞之後,才剛要說上寧知微一句,不料對方已經進了裡面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關山月頓時傻眼了。
寧知微一進房間,就習慣性地佈下防禦陣法,開始了每日例行的打坐,如今沒有了空間的助力,唯有勤能補拙。直到第二天早上,外邊有了動靜,她才停止打坐,開門出去。
關山月一臉疲憊,顯然是昨夜睡得不好,一看到她,像塞著燙手山芋一般把佛雕塞回她手上,拿起挎包匆匆地出門了。
寧知微眼眸低垂,看著手中的佛雕許久,才把它放回戒指空間,剛出門,就遇到了從隔壁房間出來的閻開宏教授和方雲珩。
“閻老師早,方先生早。”
“是小寧啊,吃早餐了沒?一起去吧。”閻教授對這個靈氣十足的學生喜愛非常,笑容滿面,就像一個普通的老頭,和藹可親。
寧知微瞥了旁邊面無表情的方雲珩一眼,“好的。”
不一會兒,下來吃早餐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個性鮮明的藝術家頂著稀奇古怪或放蕩不羈的造型在大廳裡來回晃盪,與大廳奢靡華貴的風格格格不入。
只有一個人例外。
一頭淡金色的頭髮被它的主人打理得整整齊齊、齒痕畢現,五官是西方人特有的深刻和稜角分明,眼窩微陷,幽藍色的眼眸悠遠深邃,似是沉澱了漫長歲月的神秘和從容。他身穿建材合體的燕尾禮服,神態悠然得慢品著高腳杯中豔豔的紅酒,宛如身處高階宴會的貴族紳士一般慵懶閒適。
這樣一個氣度不俗、相貌英俊且身份神秘的男士,渾身散發著致命的魅力,就像個發光體一樣牢牢地奪取著周圍人的注意力。
哐啷一聲,寧知微手中的湯匙掉進牛奶杯裡,淡黃色的桌布上濺上點點汙白。
“小寧,你怎麼了?”
寧知微臉色極為難看,眼神中有無法掩飾的驚駭和慌亂,把閻開宏嚇了一跳,這孩子不會是撞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我沒事,沒事。”
為了掩飾自己的反常,她把面前滾燙的牛奶猛地往嘴裡灌了一口,舌頭燙得發麻,卻無法壓制驚魂未定的心跳。
她忍不住再次看過去,對方恰好抬頭朝她看來,蒼白麵容上的薄唇紅得過分,像抹不開的血色,妖冶詭異,像是黃泉路邊的曼珠沙華緩緩綻放,朝她露出一抹優雅迷惑的笑容。
他周身縈繞著濃郁的死氣和晦澀之氣,看起來生機無存,但是舉止投足之間卻沒有乾屍的僵硬,最重要的是,以她現在的修為,竟然看不穿此人的實力,這就意味著他有金丹期以上的實力。
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存在?
“抱歉,我吃飽了,先回房,你們請慢用。”寧知微腦子有點亂,這個世界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她需要回房整理一下思路。
閻開宏看著寧知微位置上除了牛奶幾乎原封不動的早餐,滿腹疑惑,“小寧她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臨行前他可是答應了趙依丹女士好好照顧她女兒的。
“或許是時差沒倒過來,閻老不必擔心。”
方雲珩隨口接了一句,臉上的表情也稱不上愉快,眸色暗沉,閃過一抹憂慮之色。
那個家族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作為一名時空外來者,寧知微對於這個介面的生存規則瞭解得還不夠透徹,怎麼也不明白平白之間突然冒出一個極度危險的實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