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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進來過,是凌駕於其他世界的存在,更沒有通往這裡的道路。
他沒有出手,而是冷眼瞥著這個就像是同時存在於另一個世界的稚嫩,並明顯地感受到鏡靈在激動,也在害怕。總覺得忘記了件很重要的事,但腦內是一片空白。
茶白不知道息夜是被人抱著雙腳離地的,還以為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一下子沒拉動,也沒在意他不自然的姿勢,快速地將傻蛇從頭看到尾,除了快要嚇死的蠢樣,就是要嚇死的蠢樣了。
眼底流露出一絲慶幸,控制著身體慢慢落地,熟稔地彈了彈他的額頭,沒問他怎麼成人形了,
只自然地說了句,“手好冰,回去了。”
然後控制著靈力在他身體內遊走一圈,認為成人形的傻蛇真無大礙了,才將一股暖融融的靈力注入他體內,驅散著傻蛇的寒意。
還在深思的太一眉眼一利,頓時戾氣爆發,抱著息夜腳尖一點,凌空對著茶白輕描淡寫地一拂袖。他認為這個脆弱的人類在誘拐希宴,還把希宴當成了自家不聽話的小孩,這種類似宣佈所有權的話語,在太一看來就是種侵犯。
息夜不但聽見了茶白的聲音,還感到他溫熱的手指,立馬睜開眼睛,癟嘴扭腰想要撲向茶白哭訴卻被馬上抱離,頓時血氣上湧,嗷的一下直接咬上湊在嘴邊的一片冰涼,這次他說什麼也不鬆口了。
被咬了脖子的太一併沒感到疼,反而渾身一僵,過了好一會才嘴唇緊抿地將息夜往懷裡緊了緊,又靜默了好一會,在息夜凍的更加哆嗦,更加憤怒卻無可奈何時,才按著他後頸,低語道:“是不是冷?抱緊我”。
息夜猛地將眼睛瞪的溜圓,扭頭欲要去看茶白,卻被按的死死的,不由蹦躂的更加劇烈。
太一沉思著感受了會息夜脖頸處的細膩與漸漸流失的溫熱,意識到是自己帶走了希宴的溫度,讓他不舒服了。
將摟腰的手往上挪了挪,然後就著抱他的姿勢在他後背僵硬地拍了拍,頭幾下沒掌握好力度,將息夜拍的雙眼一翻,氣息紊亂。皺眉感受息夜脆弱的氣澤,繼續拍著,幸好後面的幾下漸入佳境,帶上了點溫和。
“別動,安靜會,就一會。”
果真只一會,息夜感受到冷源不再那麼強勢,只餘腰上的手沒有鬆開,已可以後退。這個角度是看不到鏡子的,所以就看不見太一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太一併不熟練,還帶點理所應當的安慰。
更是發現了只要不動彈,腰的桎梏就會放鬆,不由對這些人嘴裡的希宴十分之好奇:
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在乎他,卻又在失去了他後孜孜不倦地找尋?裡面有好人有壞人。
但自己始終只會是息夜,無論是不是希宴,都過去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息夜,忽然覺得死活不承認是希宴的做法顯得自私而殘忍,但他只想和茶白安安靜靜地生活在一起,不會碰到如希宴經歷過的那些事。
太一見希宴肯安靜下來,眼裡點起一簇亮光,拍背的動作是更加的緩和。又冷眼瞥著攔在茶白麵前,半跪在地的東皇鍾。沒出聲,只多看了眼東皇鍾已經半透明瞭的一隻手掌與他承受自己一擊後的臉色,漠然地揮袖將鏡子翻上頭頂,照射著下方的所有事物,只要仰望一切就無所遁形。
茶白在東皇鍾閃身來護前已感到咆哮而來的磅礴妖氣,但實力懸殊,根本來不及反應。沒想到髮帶遮住視線的那一剎那,妖氣不見蹤影,東皇鍾半跪著攔在面前,態度十分恭敬。不由抬頭望去,這才明白息夜的姿勢為何一直都違和的原因。
他顧不上深思為何籠罩在上空的鏡子內出現的兩個與冰雕完全相像的人,而裡面有息夜卻沒有自己,緊抿著嘴唇召喚出佩劍,對著擁住息夜的男人飛身而上,同樣什麼話也沒說地直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