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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掙不掙扎最後都會睡到賀司樓懷裡,也就沒必要一副非常不情願,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了,一到睡覺的點兒,他就非常主動且自覺的往賀司樓懷裡窩···
氣氛當然是尷尬的,在倆人本就互相看不順眼的基礎上,就更尷尬了,尷尬,還詭異。
倆人除了睡覺的點兒關係勉強能稱得上融洽,其餘時間都是彼此互不搭理埋頭做卷子的狀態。
因為抬頭兩句話說不對就得掐起來,嚴重點兒可能還會打起來,所以只能做卷子,卷子多可愛,簡直解壓神器。
生氣解壓,看邊兒上這位不順眼瞭解壓,掐到一半兒被聞聲而來的兩家父母圍觀解壓,就差打起來了一扭頭一拍門繼續解壓,解壓的特別集中,彷彿每解一道題都像是解決了邊兒上這人的狗頭···算了,犯法。
總之,牛逼。
壓也解了,學習效率跟著牛逼了,從來沒這麼牛逼過,並且牛逼的很明顯,就連從來對沈羨成績表示「你就該這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班主任老張,在考試後都對著他的卷子分數大驚小怪了。
老張目瞪狗呆地看著沈羨,瞅瞅他,瞅瞅捲兒,來回得有兩分鐘,才合上了下巴,丟了一句徘徊在破音邊緣的疑問:「你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沈羨挑了挑眉梢。
「文科成績怎麼回事兒,」老張瞪著他。
沈羨不明所以,拿過卷子掃了一眼,抬頭看他:「明顯分數提高了啊,之前不還擔心我文科拉分兒嗎,拉不了,這不是上來了嗎。」
「所以問你怎麼回事兒,」老張死死盯著他。
「哦,」沈羨想了想。
他能說是為了煩賀司樓所以背題都是扯開嗓門喊著背嗎?
他能說是為了讓賀司樓滾出房間所以古詩詞都喊出了□□大爺的效果並且一喊就是一天嗎?
他能說賀司樓不止沒出去還把他當聽力測試偶爾在他背錯的時候耐心糾(裝)正(逼)反而讓他暴跳如雷從此之後都是偷偷背完確定沒錯才上賀司樓跟前當聽力測試嗎?
他不能,他要臉。
「秘密,」沈羨說。
兩所學校出成績時間是一致的,雙方家長在這個晚上同時收到了一份兒驚掉牙的成績單。
家長們知道少年們成績好,但是從來沒有平均分好到這麼整齊劃一的時候。
當然,有分數就有高低,沈羨同學比賀司樓同學低了兩分。
這個晚上之後,顧梔和沈牧被自家兒子拼命學習的架勢嚇到了,他們被嚇到之外,蔣苒和賀銘也被自家兒子嚇到了,於是往後的日子裡,隔幾個小時就會出現以下畫面。
「寶貝兒們,我給你們做了蛋糕,休息會兒,吃完再繼續,」蔣苒敲了敲他們臥室門,豎起耳朵聽著裡邊兒動靜。
「不餓,一會兒吃吧,」賀司樓說。
「少年們,我給你們做了夜宵,」顧梔同款敲門豎耳朵。
「不餓,等會兒吧,」沈羨說。
於是父母們在某個深夜召開了一次緊急家庭會議,會議內容圍繞「怎麼讓少年們不這麼拼」為展開,迅速調整了戰略。
「羨羨,阿姨給你做了水果沙拉,休息會兒,先吃點兒東西,」蔣苒敲了敲門。
「謝謝阿姨,」沈羨開啟門,從蔣苒手裡接過沙拉,阿姨的心意不能拒,得吃。
一個吃,就肯定兩個都吃。
「賀司樓,」沈羨叉了一塊兒蘋果遞給他,「阿姨做的沙拉。」
賀司樓看著沈羨那個「阿姨辛苦做的,給小爺吃」的眼神,挑了下眉梢,接過了叉子。
蔣苒雙眼冒光地去報告好訊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仍須努力!」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