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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捂住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眼淚汪汪道:「是,少夫人可能懷有身孕,求夫人做主,趕緊去給找個大夫。」
郝玉蓮嗤笑一聲,看向周茂岐道:「今日就不去祭拜妹妹了。我們邱府要添丁,是有喜事呢。可妹夫你就不一定了。添丁進口,只怕遙遙無期吧。」
說完這話,她冷冷瞪了周府二字一眼,扭頭上了馬車。
這頭周茂岐進了周府,另一頭的莫文軒恰好也進了參議大人府。
參議大人的書房比周寒執的書房更闊氣。光是進門一幅寫盡山河秀麗的字畫,便已先聲奪人的顯出富貴之姿來。
莫文軒被請進來的時候,恰好看見參議大人一臉滿意地衝著桌案點頭。待走近,才發現那是周寒執的筆跡。
「文軒吶,你來的正好。」參議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沉重的手掌讓莫文軒纖瘦的體格有些受不住,但他沒吭聲,笑著問了安。
「之前你姑夫過來瞧我,還帶來了你新寫的策論,我才知道果然莫家出人才。寒執,你是文軒的妹夫,可瞧過文軒的策論了?」
「兩司公務繁忙,一直未曾碰面。」周寒執語氣淡淡道。
周寒執與莫文軒站在一處。從身量上比,其實二人都算頎長,可週寒執略高莫文軒一頭,胸背也更加挺括厚實,因此瞧上去,莫文軒就只剩下文人氣息。
反而是周寒執更有男兒氣概。
參議大人瞧了半晌,心裡也料定周寒執非池中之物,莫文軒卻不過爾爾。但眼門前,他卻必須得做出一視同仁的姿態來。
「今日把你們叫到一處,也是想把話說開。上回我見文軒,文軒說寒執你的策論是由尚文閣的學子代筆。我一時不滿意,撕了那份策論。」說到這,參議笑笑繼續道:「寒執這孩子許是不高興,竟也沒再寫給我。後來不知怎麼又想通了,親自登門說讓我再出一題,他現場寫就。你瞧瞧,正是這份。哎,不出半個時辰就寫完了,嘖嘖,難得啊。」
這話說完,莫文軒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硬著頭皮笑道:「是在賞心樓聽人家說起,我一時就信了。不過既然寒執妹夫能現場寫就大人臨時所出的題目,可見我真是被人矇蔽了。」
「哎,大丈夫不拘小節,說過就罷了。我之所以叫你們來,也不過是不想你們之間心存誤會。我是快告老的人了,能得你們兩個晚輩尊重,願意補我的缺兒,也是我們通政司的得意。不過,這缺兒只有一個,你們的策論我沒分出伯仲來,就只能再交給你們二人一樁差事。誰辦得好,這缺兒我就應給誰。」
「這是應當的。」二人皆答應了,又一同聽了差事,這才一道出參議府。
出了門的莫文軒臉色就沒有剛才和氣。他拍了拍周寒執的肩膀,笑道:「原先以為寒執弟對功名沒興趣。今日才知道,原來是胸有抱負,未曾與為兄講過。」
周寒執笑笑,也沒多做解釋,便見莫文軒淡了笑容,略拱拱手便登上了自己的馬車。
扭過頭,周平一臉諂媚地迎過來道:「大人,您是不是那日聽了夫人祭拜祠堂的話,才想爭這個正五品的缺兒的?」
「你想多了。」
周寒執懶懶上了馬車。
「大人要去哪?」周平追上去問。
「賞心樓。我約了幾位尚文閣的學子吃酒。」
「那夫人……」周平的話很快被湮沒在風裡。
第25章 同寢
賞心樓的海棠號裡頭,餘衍林坐在正當中。從前瘦得清湯寡水的人,如今因為得了二甲傳臚的名頭而變得容光煥發起來。原本消瘦的面頰,也因為近來的一些酒肉宴請而迅速變得飽滿。
而同樣是尚文閣幾位交好的學子聚在一處用宴,他原本居末流的座次如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