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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頭的兩種涇渭分明額態度,簡直讓人難堪。就好像參議大人故意羞辱她們一般。
但她們不能記恨參議大人,就只能把怨氣都轉到了榮瀾語二人身上。榮瀾芝咬咬牙,拿蜀錦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拽住榮瀾語道:「那咱們兩個一道進去,讓他們都回去。」
榮瀾語心裡覺得好笑,但不需要她開口,門房已經出言阻攔了:「府裡只邀請了周夫人一人。」
「可我是她的親姐姐。」榮瀾芝的笑意僵硬。
「您別為難奴才。」門房的話依然尊敬,但語氣卻是「希望你識些好歹」的意思。
「大姐,我進了府,自然會替您問一問參議夫人的意思。您要是不急,就再等一等。」榮瀾語道。她的脂粉全都是清韻做的,這種脂粉不會因為面頰出汗而脫落,相反會更加服帖。
因此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的肌膚越發顯得皎白無瑕。而榮瀾芝頭上豆大的汗珠則擦都擦不過來了。
她自知這幅樣子進了門也是丟人,索性撒開榮瀾語的手道:「我豈會與你計較。你們進去吧,我們還有要事。」
莫文軒蹙蹙眉,心道這大姐果然不如瀾煙聰慧執著。他有心親自跟榮瀾語商量商量,但又放不下平日自矜的模樣,只好嘆氣道:「瀾語啊,安寧還在莫府。這兩日我尋摸著想給他找一位好師傅,你和寒執也可以幫忙把把關。」
榮瀾語的腳步果然一滯。
回眸望向周寒執時,便聽他的語氣輕得厲害:「你若不想去,咱們就回去吧。姐姐姐夫們一起吃頓飯,也是好事。」
莫文軒眼露精光,連連頷首:「對,這樣也好。」
可眼前的小人兒卻冷哼一聲,對上週寒執的一雙桃花眼道:「安寧已有十三歲了,我不能護著他一輩子。若他不能照顧好自己,我這當姐姐的再努力又有什麼用。」
像是在對周寒執說,可更像是在給自己勇氣。
說完,周寒執便看見一道曼妙的背影,冷著聲音對莫文軒道:「二姐夫是朝廷命官。若安寧在您府上有什麼不安生,自然您這烏紗帽也戴不穩當。至於什麼師傅不師傅的,不都說修行在個人嘛?」
說完,她衝著門房略略頷首。「久等了。還請前方帶路。」
莊重的藕色長裙從眾人面前大大方方走過去,留下幾人握著拳頭,眼底一片冰冷。周寒執卻在後頭噙著笑,對莫文軒拱手道:「寒執還有應酬,先行一步。」
莫文軒的臉色鐵青,竹竿似的身子晃了晃,看著周寒執的背影不知嘀咕了些什麼。
榮瀾語已經進了門,幾人不好在僵在外頭,只好硬著頭皮乘了各自的馬車,去榮府接榮瀾煙。
瀾煙尚不知丈夫幾人無功而返,站在門口竟笑得璀璨,「去了這麼久,事一定辦成了!你們不知道,今天瀾語回門,可給她氣壞了。」
「氣壞了?哼,我倒是沒看出來。」莫文軒冷哼一聲,拉著趙再喜去了書房說話。留下榮瀾芝急忙忙走進屋裡,一邊找了妝檯補妝,一邊發著火氣道:「妹妹你不知道,我們在參議大人府門口站了足足一上午,人家卻連門都沒讓我們進。結果榮瀾語去了,你猜怎麼著,那門房親自把人迎進去了。」
「把誰迎進去了?」榮瀾煙沒聽明白。
「還能有誰,當然是三妹妹!」
「三妹妹?」榮瀾煙一頭霧水。
「也不知道她怎麼勾搭上的參議夫人,竟是參議夫人親自邀請她入府賞花。你當初還說要我不要打嫁妝的主意,可你瞧瞧,人家拿你當姐姐了嗎?指不定那些嫁妝都送進了參議大人府上,往後就要給周寒執鋪路了呢。」榮瀾芝把脂粉撲一下下拍在臉上,像洩憤一般,白色的細粉便在空中打著旋。
榮瀾煙也不知是被嗆著,還是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