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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嘶‐‐&rdo;汪氏感到手上猛地一痛,她不小心將茶杯裡的熱水滴到了手上,這會低頭看著茶杯浮現出了安然那張臉,男孩臉上陰沉的笑容一下就澆滅了她對那段危險戀情的追憶。
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有時間限制,向命運偷來的甜蜜終究要以成倍的代價還回去。她再閉眼腦中出現的只有那個冬日磅礴大雨的血夜,滿地的鮮血,滿地的心碎,還有她對孟小郎君的深深怨恨。
汪氏不斷深呼吸著,孟小郎君就是一個惡鬼,如果沒有他鬧事怎麼會讓一切急轉而下。如今他居然還有臉回來討債,到底是誰該向誰討債!
晚飯過後,刑捕快聽到月枕石問起手雕鋪子的孟郎君與隔壁原俞家印書鋪子之間的關係,他因為去成都府做了捕快並不太瞭解,不過刑捕快娘親卻是有話要說。
&ldo;這事情該問我,這人一上了年紀就喜歡看著長得乾淨俊俏的年輕郎君。&rdo;邢母說得挺來勁,她看刑捕快一臉無語的表情,那是不服氣地說著,&ldo;怎麼,你這小子還不許老孃多看看?自打你改行做了捕快,你娘我是與兒子一同進步,多看多聽為你辦案提供有力的線索。別以為你在成都府,我在眉山城就搭不上邊了,今天可不就排上用處了。有一條絕密訊息,你們這幫捕快都不一定知道。&rdo;
刑捕快狐疑地看向邢母,&ldo;您老可別把街坊閒言當作有力證詞,放到公堂上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作偽證的話,說不好要挨……&rdo;
挨板子板子兩字尚未出口,刑捕快就被邢母拍了一記腦袋,他無奈地只能讓邢母將所知訊息說下去。&ldo;好,您說,把知道都說出來。&rdo;
&ldo;我還就不先說這一個秘密。&rdo;邢母還學著藏起懸唸了,&ldo;還是先從俞家印書鋪與孟記手雕鋪的關係說起,街坊四鄰是看在眼裡,這兩家捱得很近但幾乎不怎麼往來。當然,我認為該是孟郎君不善言辭的關係,汪氏畢竟是女掌櫃也不好與年齡相近的未婚獨身男子走得太近。可是要說他們完全沒有關係也不盡然,孟郎君的雕工精湛,他幫著俞家印書鋪子雕過雕版。&rdo;
即便如此,一個嫁給了病弱丈夫的新婚娘子與一個年輕英俊的未婚雕刻師父,雖說兩人相鄰頗近卻從未被捕風捉影,從沒有被旁人疑有瓜田李下之嫌。
&ldo;要說兩家非要有什麼關聯,五年前孟郎君消失那一會,俞老頭沒撐住去死了。要說俞老頭身體本就不好,汪氏嫁過去之後,俞老頭不用在管東管西才多活了幾年,他也是時辰到了沒大夫再救得了。&rdo;
邢母一點都不為老俞的死而感到突然,她只為孟郎君的消失而有些小傷懷,能夠日常圍觀美男的機會就這麼沒有了。&ldo;其實大夥多少有些推測,孟郎君很可能是帶著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小男孩離開了。&rdo;
下一刻,邢母壓低了聲音看向聽得認真的月枕石與展昭,&ldo;這就是我之前說的秘密了,我懷疑孟郎君是帶著某個大戶人家的孩子來到蜀中避難,正是因為兵不易深入蜀地,他們才能躲了幾年。你們別忙著質疑我的猜測,要說孟郎君對那個男孩的態度,不是一般長輩對晚輩,更像下屬對主上。在孟郎君失蹤之前,我偶然看到那個沉默小男孩對孟郎君說話,對他們說的話是一個字都聽不懂,但看的出來那個男孩是在訓斥孟郎君。&rdo;
邢母說到這裡有些嫌棄地看向刑捕快,&ldo;這小子要是敢那麼和我說話,看我不抽死他。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小娃長什麼樣子,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rdo;
月枕石與展昭對視一眼,他們遇到的安然與傳聞裡孟小郎君的陰沉相去甚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