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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兵把守作為屏障。所以,也不需要擔心。
河南的東面是山東省。那山東省雖然從明朝開國以來,大亂小亂不斷,但是,基本上從來沒有威脅到河南省。因為,如果要從山東省打到河南省,一定要越過大運河。而大運河是整個明朝的生命線。
在大運河四周,不僅大軍林立,衛所眾多,而且有專門保衛大運河的漕運部隊。因此,也根本不需要擔心。
最後,是河南的西部。它和陝西省的連線處,有潼關這個,幾乎是全國最險要的關隘。幾乎沒有任何部隊可以從這裡打進來。再說,就算是有部隊攻陷了潼關,穿越整個河南省,打到河南歸德,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了。所以,也不需要擔心。
(中國的著名關隘,都是極其重要的交通要道。但是,有的很險要。如潼關。有的只是重要,但並不險要。如山海關。)
其次,薛永利對吳世恭提出的練兵計劃提出了反對意見。尤其是吳世恭提出的火銃訓練和佇列訓練,幾乎是全盤否定。
薛永利先說了他對火銃的看法:火銃在有城牆保護之下,也就是城池的防禦戰中,確實是可以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可是,火銃在野戰中,卻幾乎發揮不了很大的作用。
火銃的有效射擊距離也就在一百步左右。可是,當對手的騎兵發動衝刺的時候,依照火銃的裝填速度,最多射擊一至兩發子彈,之後,對手的騎兵就會衝到火銃手面前。到了那個時候,手持火銃的火銃手,手裡只拿著根燒火棍,幾乎和赤手空拳沒有什麼兩樣。面對著對手的騎兵,也只是面對著一場大屠殺而已。在這方面,火銃手還不如弓箭手呢。
當吳世恭提出了“三段射”的想法以後。薛永利告訴吳世恭,其實在明朝,“三段射”早就被髮明瞭。這次,侯爺薛濂給了吳世恭的那十把三眼銃,其實就是“三段射”的一種變換形式。
但是,當打仗的時候,敵人又不是傻瓜,不會傻乎乎地向著你排好陣列的火銃手隊伍中衝去。他們會試探,會迂迴,會騷擾,會埋伏。到時候,這些火銃手怎麼應付?難道讓這些火銃手一直在戰場上傻乎乎地排著佇列,一步不動嗎?就算是敵人不敢惹你,難道還不會繞開你?
另外,吳世恭只是做一個千戶,掌管一個千戶所。再加上身邊的護衛,滿打滿算也才有一千多人。就算是所有的人都配備上火銃,又能夠在萬人以上的戰場上,起到什麼作用呢?
當提到,吳世恭提出的佇列訓練時,薛永利簡直是直接說:這是胡鬧了。
薛永利很明確的說: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兵丁需要這麼嚴格的佇列訓練。最多訓練兵丁排好隊伍,可以成佇列地一起行軍就行了。他向吳世恭提出疑問,讓吳世恭說明白理由,為什麼要訓練兵丁掌握這樣的佇列訓練呢?
當薛永利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吳世恭發現,除了象楊狗蛋那麼幾個根本不懂軍事,也不想搞懂軍事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一副贊同薛永利的神情。尤其是,親自參加過佇列訓練的赫飛他們。
在京城的時候,雖然那些老軍頭在吳世恭的堅持之下,還是給赫飛他們訓練了佇列。可是,在訓練中,這些老軍頭總免不了有意無意地說出:這佇列訓練沒有用。
一邊是有經驗的老軍人;一邊是出身豪門的富家公子吳世恭,你說赫飛他們會相信誰?再加上在今天,薛永利的說法又和那幾個老軍頭不謀而合。最多,赫飛他們不敢和吳世恭提出反對意見罷了。
再說了,佇列訓練是那麼的枯燥乏味,赫飛他們從心底裡就對佇列訓練有著很大的反感。他們的心情就象現代我們參加軍訓一樣,如果軍訓的內容是打槍,那訓練一年都會津津有味;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