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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換了一條水紅色的長裙,束領水袖,純手工繡制,裙擺徉著片片火雲紅蓮,極有異域風情。
姜利的手滑入裙下,捉住她的小腿。
舒意渾身緊繃,咒罵道:「你給我滾!」
當初也是這樣,她沖那些要烤了死駱駝充飢的貨商罵道:「滾。」
難道就沒有些新鮮的詞彙了?她罵人只能到這個程度?
姜利偏不信,一隻手將她從地上抓起,另一隻手抄入裙下,「劃拉」一下,裙擺被撕得粉碎,細長的腿暴露在外,裙擺隨風而動,搖曳在大腿根部。
舒意羞憤地咬住唇,頂頭朝姜利撞去,姜利反手抓住她的後脖往後扯,就在她被摁進水池的一刻,外頭傳來敲門的聲音。
不說話,只敲門。
姜利動作一頓,他知道那天晚上抽查衛生證是故意刁難,火車上有一個男人,常常在夜裡行走,似鬼似影,超出的他的想像。
至於超出多少,他也想見識見識。
就這麼猶豫的一瞬,門被強行拉開,姜利單手向外出拳,另一隻手還掣住舒意。火車一晃的功夫,舒意已經到了門外,被男人護在身後。
祝秋宴的笑不像是笑,像燒灼的巖漿,滾燙沸騰,流著血一般的殷紅。
「先生,請離我的小姐遠一點。」
姜利揉著幾乎被折斷的手腕,啐了口痰,欺身而上,一記鐵拳直衝祝秋宴的面門,不料火車再次一晃,縱然已經做好準備,姜利仍沒有看清祝秋宴的動作。
等火車停下時,他已經被撂倒在地。
祝秋宴俯身同他說:「先生,您不是我的對手。」
他剛要起身,祝秋宴又補了一句,「七禪已許久不殺人了,生鏽的刀禁不起敵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誘,倘若先生再出手,只要我的小姐說一聲疼,先生就把命留下吧。」
他四兩撥千斤地說著殺人的事,姜利咬牙,知道這個男人沒有說笑。
祝秋宴轉過頭,扯下窗邊的紗簾,一道道裹住舒意,將她送回包廂。臨近門前,他忽然頓足:「小姐想回去嗎?」
舒意低下頭。
祝秋宴說:「我知道了,不如小姐隨七禪一道去吹吹風。」
說完由不得舒意拒絕,他一路拽著她進入自己的紅色高包,掀開隨身的行李箱,翻出一身衣裳,將衣服同人一起塞進洗手間。
隨後,掐著手錶倚在門口數數,一、二、三、四……
「小姐,七禪等得花兒快謝了。」
分明還沒有三十秒,舒意幾乎沒有收拾心情的時間,慌忙換好了衣裳。寬大的白t,綿軟的居家七分褲,正好到腳踝。
祝秋宴已經在外面擺弄起酒瓶來,叮叮泠泠像是奏起了音樂,舒意忙拉開門,攥著衣角小心翼翼地走出來。
男人正蹲在窗前,將酒瓶裝滿深淺不一的水,排列成一組音符。收起最後一個音,他剛好回頭,欣賞一番小姐穿上自己的衣服後自然的姿態,由衷道,「花兒又開了呀。」
舒意聽懂了他的「情話」,看到小姐就花開,登徒子!
祝秋宴也不管她想什麼,伸手把焊死的半層窗戶揭開。舒意睜大眼睛,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下意識拒絕。
祝秋宴微眯眼,捻開她耳邊一股被汗打濕的髮絲,一縷一縷別過耳後,含著醇厚的嗓音循循善誘道:「車頂的風光很好哦,小姐不想看看?」
「我……」
「哦,小姐想看。」祝秋宴伸過手來,托住她的兩臂,「那要抱緊我才行。」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一句經典臺詞,「小姐想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同七禪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嗎?」
哄得小姑娘終於發笑起來,他才嘆出一口氣,「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