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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洩過情慾,對著讒媚勾撩頗不奈煩,一手扣了我的腰從身上掀下來,轉頭對旁邊正襟危坐的男人笑道:&ldo;一到我這兒就呆成塊木頭,好像天底下就是我一個人窮兇極欲。&rdo;
那人便低了頭微微笑一笑,羅禮薄唇一抿,忽然一把將我推過去,抿了唇吃吃笑道:&ldo;你有天大的本事,也讓這木頭知道什麼是食髓知味,他日後可是用鞭子都抽不走。&rdo;男人愣了愣把我擁進懷裡,一邊扳著我的臉細細觀看,一邊也跟著笑:&ldo;這又是您從哪得的,長了滿眼的妖氣。&rdo;
我扭著腰想從他臂間掙出去,奈何一身嬌筋貴骨,只能緊貼那人輕輕翻扭,嬌媚騷浪反是惹他起了興致。男人的手滑上我的膝蓋,手掌沿著大腿內側上下摸索,他指腹上似是生著繭子,磨擦得面板搔癢火燙,我微微皺了眉,把腿分得更大些。
那人鬆開褲腰,一毫的撫慰也不多作,頂著肛門的fèng隙沒輕沒重向裡面頂。他純是做敷衍應付,一邊假作忘情揉著我的腰,一邊用陰精肆意亂戳,龜頭在緊澀穴口上滑來滑去,當其門不得入內。
我攥著拳往他背上捶一捶,正要哀怨著埋怨一聲,他忽然伸了兩手抓到我身下,向著閉合的穴口塞入兩指,撕扯著朝兩邊拉開來。
穴口上好像通了電,肛門撕疼的顫抖,我幾乎要從他懷裡彈開來,臉上冒出一層冷汗,指甲狠恨陷進他肩膀上,下身的黏膜湧出微微濕膩。他把我壓下來提起一條腿,手指勾著撕拉穴口,扯得屁眼裡綻出火紅的腸子。
我嗚咽著慘叫出聲,喉嚨裡卻也虛脫了,只擠出幾聲乾澀音調,身上身下一片冰涼。羅慢條斯理穿著衣服,他挑了眉毛瞧瞧我,似乎也覺得看不下去,便笑罵道:&ldo;趙之儀,你要把他弄死了,仔細我扒你的皮!&rdo;
叫趙之儀的人這才放開我,捏著我的下巴瞧臉上一片紅潮,又假心假意往腿間摸去,說:&ldo;可是疼得厲害?等我給你開付止疼的藥。&rdo;
我被他整治的哭笑不得,情急之下揚了手去打他的臉,羅禮哈哈笑著把我拽回懷裡圈起來,一邊安慰著輕輕撫摸我的背,一邊拿絹子往屁眼上抹了抹,那裡果然染了淡淡血絲,沾得白絲手絹上像繡出一枝臘梅花。
他好生安撫著我,趙之儀卻做沒看見,低著頭轉言到別處:&ldo;我這次配了新的藥,您多少吃一點,別每天跟一群不人不鬼的東西混鬧,身子挎下來沒人能替您擔著。&rdo;
羅禮瞟了他一眼,張嘴淡淡說:&ldo;你如今也有了臉面,絲毫不知體統,倒是教訓起我來了。&rdo;對方忙笑道:&ldo;二爺說什麼話,天底下哪裡有人敢教訓您。&rdo;
他斜眼瞧著我又接著道:&ldo;只是巫醫神藥畢竟信不得,那年您也是聽個西藏喇嘛念偈子便非說自己大愈了,到後來病再發作,反是耽擱了診療。我雖是學疏才薄,卻也肯狠狠下一番工夫,若能醫得您的病,也不枉您昔日裡待我。&rdo;
羅禮哈哈笑著摟起我:&ldo;我能有什麼病?我活一日便要快活一日。替人擔了一輩子,終也有撒手的一天,倒頭來還要給自己尋個安身的地界。&rdo;
他眼波流動,聲音又輕又快:&ldo;你在這島上呆一陣子就該明白,統共便是如此的彈丸之所,一眼就能看到邊,然後是沒完沒了的海平線,綿延著能把人的眼睛熬瞎。多呆一天都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可我至死也不能回去……&rdo;
我貼在他懷裡,聽到他胸前&ldo;嗵嗵&rdo;響著,腰間橫著的手臂也越發收緊,抬頭望去,羅禮唇上沾了血似的紅,蒼白的臉如同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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