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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卑鄙無恥,不守諾言!我寇仲卻不似你們一般只會這種陰毒勾當!男兒自當坦坦蕩蕩,我寇仲的箭從未抹過毒藥,往昔不曾,今日亦是不曾!秦王,讓我們在戰場上堂堂正正一決高下罷!李元吉、楊虛彥此等小人的性命,他日由我親自來取!”
徐子陵在城牆之上振臂高呼道:“大唐卑鄙,失道正義!寇仲必勝!少帥軍必勝!”
城牆之上不分少帥軍亦或王世充手下守城將士齊聲呼應,轟傳河原,一時竟是比之數十萬圍城李唐軍的氣勢亦毫不遜色!蓋因不論竇建德或正追隨他的大部分將士均為出身農民的起義軍。而李世民、李元吉代表的卻是一向欺壓他們的舊隋權貴魏晉以來橫行無忌的高門大閥。竇建德身死當場,若是李唐用正當手段將之殺死也便罷了,偏偏用此陰毒手段在承諾放人之後仍將之害死,使守城軍在敵愾同仇下激起義憤,加上寇仲對他們的影響力,人人均抱有不顧生死力拚求存之心,使得他們計程車氣到達最高點。
李世民露出無奈神色,欲語無言,曉得李唐已與寇仲結下解不開的深仇。雖說李元吉奉李淵旨意行事,他身為主帥,亦難辭其咎,偏又無法改變。
龍葵將手指離開竇建德的手腕,搖了搖頭,因他的五臟六腑實則都已被魔功破壞,能活到此刻亦是難得,他不似跋鋒寒當初雖在畢玄手下傷重幾死,卻氣息未絕,如今的竇建德不僅經脈盡斷,且被楊虛彥用魔功徹底隔絕了生機。
除非她能使用更高等的法術,否則是決救不回他,偏生這個世界她空有施展法術的能力,卻無這個條件。
任由兵士將竇建德抬下去安葬,她遠遠朝城外看去,心知這一兩日寇仲便要面臨最艱難的一戰,此次若非王猗及時送來訊息,他們也不會在李世民歸來之前便知竇建德早已大敗被俘,王猗自承諾襄助寇仲以來,王氏從未出現在少帥軍人前,只是秘密送去數批武器兵甲,又遣了幾名精於練兵的將才至梁都,並親自到梁都坐鎮,至今除了寇仲、徐子陵、跋鋒寒與龍葵,少帥軍中尚無人知曉琳琅王氏已站在寇仲這一邊。
非是不信任少帥軍中諸將,而是王猗曾言,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樣王氏方能從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比如李世民手下,便有他王氏之人,訊息傳遞之準之快正是寇仲所缺的。
王猗曾戲言若是寇仲失手被擒,他亦可想辦法救寇仲一次。
所謂一次,以李世民這等精明厲害之人,救得寇仲一次,恐就要暴露他放在李唐中的多半棋子,非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龍葵跟隨那些兵士下了城樓,至於城牆之上王世充打算投降,而寇仲早已有所準備的事她並不曾參與,因她知道此時的寇仲完全可以控制當前的局面。
她悠然自得地在城牆下的臺階上坐下,此時的她對寇仲信心十足,寇少帥此時方才真正領悟了戰爭的真諦,只要他能刀法入兵,天下又有何人是他的對手?她到這個世界之後的摯友之一,如今已經真正成長為無敵的統帥。
昔日,他們三人即可有勇氣抵抗數萬塞外突厥狼軍,再惡劣的情況又有甚麼可怕?
李世民又如何?在戰場上,寇仲生平千百戰,每趟均是以寡敵眾,以弱勝強,憑的是兵法戰略,不畏強雄的勇氣。從前的事她原先不知,但跋鋒寒皆已告知於她,短短的時間內,寇仲與徐子陵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從兩個尋常揚州城的小混混成長為天下聞名的高手,憑的不僅是那幾分虛無縹緲的運道,更有他們本身的堅韌不拔,對再困難的局面都充滿信心,勇敢不懼。
一個寇仲已是足以讓李世民頭疼的勁敵,更何況還有徐子陵、跋鋒寒這等智慧超群,武功不凡的人相助。
“在想甚麼?”跋鋒寒輕鬆地在她身旁坐下,側頭問道。
龍葵啞然失笑,似乎跋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