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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他解安全帶的時候隨口嘴欠,說她慣他這一回,沒下次了。而他隨後就自己解了安全帶。
所以對方順理成章地理解為:她還能再慣一回。
沈琅被他討價還價式的執著給怔了一瞬:「……你想要我怎麼慣你啊?」她笑,「肖——朋友?」
肖聞鬱聞言抬眸看沈琅。
他的神情像蟄伏已久的密雲驟然破開一小道罅隙,沸騰潮濕,熱烈深沉,眼眸抖落著散散碎碎的細微光澤。
帶著欲。
沈琅的心倏然跳了一下。
還沒開口,她見肖聞鬱頷首俯身,微側過臉,吻在她手腕內側。
沈琅猝不及防,疼和癢都讓她敏感地往回蜷指抽手,而很快微弱的反抗被察覺,肖聞鬱知道怎麼最效率地制止她。沈琅蜷起的小指被男人整齊的齒端不輕不重地齧咬一下,隨即不受控地泛紅了眼。
血管,脈搏,敏感感知,都在近乎吮咬的吻下炙熱得燙人。溫熱的唇慢慢廝磨碾吻著往上,白皙的手腕與掌心很快濡濕一片,氤氳起顯而易見的潮紅。
不像在吻她的手,像隨著手腕經絡吻過四肢百骸,直到血液湧入心臟。
不過十秒,肖聞鬱溫涼的鼻尖微不可察地在沈琅掌心蹭過,頓了頓,鬆開撤回動作。
淡紅的齒印留在指尖,像一個最原始的標記。
肖聞鬱看著明顯沒反應過來的沈琅,目光掃過她潮濕的眼睫,落在唇上,再收回目光。
只今晚,他能裹著堂皇醉酒的袍服,藏著陰暗影綽的慾望,藉機抓住她。
即使他更想吻別的地方。
沈琅才回過神。
沈大小姐從小到大生理上沒吃過什麼苦頭,以往老爺子對她最高的懲罰不過是禁足關禁閉,沈家兩兄弟忙著內鬥,沒空管她,後來的吃苦受累也是她自己給自己找的,沒有人會刻意委屈她。
肖聞鬱咬了她,吻了她,醉酒還能神色平靜端莊,這回連耳朵也沒紅一下。反觀她自己,手腕一片紅痕,眼角也發熱,不體面到了極點。
酒能催情,這怎麼看都是在催她的情。
沈琅說不出話來了。她看了看肖聞鬱,忽然問:「肖先生喝醉酒後,明天會不會記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肖聞鬱開了口,語氣清明而低沉:「今晚我沒有喝醉。」
他從不騙她,但沈琅先入為主,從善如流地把這句話理解成:他已經醉得不清醒了。
沈琅一手搭著方向盤,主動向肖聞鬱靠過來,烏黑的長髮隨之從頸窩流瀉而下。
這個動作讓她小巧的鎖骨突顯得異常清晰。
肖聞鬱眼底隱忍著的情|欲藏都藏不住。
沈琅注意力不在他臉上,渾然未察。她的目光從男人鬢角漆黑的碎發往旁邊移動,停在他耳際。
下一刻,肖聞鬱的耳廓倏的碰上了溫熱纖長的指腹。
沈琅笑意盈盈地,面色如常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不多不少,正好十秒。
翌日,沈琅被工作的來電吵醒。
商業園專案的初步設計階段在上週告一段落,預計在下週一交報審設計,而另一家設計院在覆核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只好趁著週末一起臨時拉了個線上的視訊會議。
會議時間並不長。沈琅開完會,看了眼公寓牆上的掛鍾,剛好早上十點。
早早地被吵醒,又在會議上進行了場長達一小時的激烈爭執,沈琅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從冰箱裡拿出盒牛奶,倒滿一杯玻璃杯,加了兩塊方糖,邊攪拌邊回憶。
昨晚她捏了肖聞鬱的耳朵扳回一成,還沒開口說些什麼呢,他就下了車,連東西都沒來得及要回去。
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