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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二不服道:「大鍊師我沒聽說過,若是真像你說得那麼厲害,那為什麼他沒有直接安排趙然去經堂做念經道童?反而來跟咱們廝混一處?」
趙然半晌沒聽張澤說話,隔了半天,張澤才道:「這其中有什麼緣故,我也不知……好吧,就算不說大鍊師,可是你也知道了,他和客堂的於門頭走得很近。你在院裡也五六年了,於門頭的路子有多寬,應當也心知肚明。」
苟二抗聲道:「我管他於門頭不於門頭,總之必先出了這口惡氣才好,否則食不下咽、夢不能寐!」
張澤嘆道:「你糊塗!你是因為姓趙的擋了你的財路吧?且忍耐些時日,再想別的辦法轉圜才好。飯食中下藥,這是多大的事,你可要清醒些,不單是火工居士們吃飯,諸位道長們,甚至執事、三都和監院們,同樣是吃飯的。」
苟二冷笑:「道長們吃壞了肚子才好,到時候才會仔細追究到他身上。明日下了藥後,我便將藥瓶塞到他屋裡,定叫他有口難辨!……張大哥,你放心就是,只是些瀉藥,出不了大事。退一步講,萬一事發了,我一力承擔,絕不拖累張大哥!」
後面的話,趙然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了,他已經深感於致遠的話有理且絕對正確了。一天到晚和這種人糾纏算計,無時無刻不在耽誤工夫,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去做大事?再者說,從來就只有千日做賊的,絕沒有千日防賊的。
趙然頭疼萬分,冥思苦想之後,絕定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
趙然從床上爬起來,直奔李飯頭的居所而去。是的,他這次是要去告狀。
當然,告狀這種事,並不是那麼光彩的,哪怕你告狀的理由再正確,說出去也不好聽,上司也絕對不會看重一天到晚打報告的人。所以,告狀的時候必須講究一定的技巧。
趙然穿越前、穿越後都沒怎麼告過狀,不過他卻接待過告狀者,對其中的門道相當清楚,如果直接向李飯頭揭發說「誰誰誰要幹什麼壞事」,那肯定不行,損人的同時絕不會利己,趙然也不會這麼做。
「大半夜的,你跑來作甚?」李飯頭開啟房門,皺著眉頭問趙然。
趙然滿臉慚愧道:「趙然辜負了飯頭的信重,特來向飯頭請罪。」
李飯頭當即就愣住了,問:「究竟什麼事情?」
趙然道:「還望飯頭做主,將我遷轉至別的房頭,趙然無能,飯房的職司,委實做不下去了。」
李飯頭不高興了,問:「你做的不是挺好麼,怎麼說這種話來?到底是什麼事,快些講明白。」
趙然一臉的傷心欲絕:「飯頭恕罪,這件事還真不好說,總之是我的不是,不能和同僚們好生相處,惹出了是非。我尋思,只要我走了,後廚便不會再有那麼多是非了……飯頭這些日子對趙然的關照,趙然都記在心裡,將來有了機會,趙然必定厚厚報答!」
李飯頭沉思片刻,問:「張澤?還是苟二?他們有為難你了?」
看看,人家李飯頭平日裡雖然嘴上不說,可心中明鏡似的!
趙然擺出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李飯頭火了:「再要不說,你可以走,但想讓我將你薦去別的房頭,那是想也休想!」
趙然最後終於「被逼急了」,愁眉苦臉的將苟二的預謀說了一遍,當然,他肯定不會把自己耳力極佳的事情透露出去,只說自己無意間聽到的。
李飯頭聽罷,森然道:「趙然,你可要明白,這件事絕不是可以隨意用來搬弄是非的!」
趙然委屈道:「飯頭明察,這件事情我也拿不準,雖說苟二明言要在後廚下藥,但若是他屆時知難而退,或者壓根兒只是說說而已,我豈不是冤枉了他?但終究不可不防,故此才向飯頭求懇,只要將我遷走,想必便能將此事化解。」
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