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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許千澤跟人跑了!」
陸淮說話一向都是言簡意賅,但即便是短短几個字,她也一下子就明白髮生了什麼,當下掛了電話便飛快地跑出門,剛到了酒店大堂,就看見烏泱泱一大群記者和粉絲,全都湧了上來,陸淮奮力攔著人群。
就在幾分鐘前,許千澤跟楊薇薇一塊,光天化日之下被粉絲和記者撞見,跑了。
此刻她憑藉著,雖然與陸淮共事時間不長,但好歹算是老熟人的默契,直接上前從陸大經紀的外套口袋裡,拿出車鑰匙,不顧阻攔,轉身跑了。
身後,被人群包圍的陸淮吼了句:「別開快車!」
不過,她無視了。
果然,在停車場的轉角里,她看到許千澤的身影,被楊薇薇牽著,上了一輛昨天租的路虎保姆車。她當機立斷,沖向了公司租的另一輛寶馬車。
一輛路虎一輛寶馬,一前一後地駛向公路,她聚精會神地把控著方向盤,沒有留意到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別克同時從酒店的停車場出發,悄悄地跟上來了。
她一路駕車,跟在許千澤那輛路虎後面,甚至看到前面那車窗開啟,楊薇薇從副駕駛的視窗伸出手臂,一副私奔後歡呼的喜悅。
在一處海濱浴場的指示牌下,許千澤的車駛下了高速,她也跟著拐了下去,心情冰冷而麻木。
然而,就在進入海濱浴場停車場的轉角,那輛尾隨而來的黑色別克轎車,忽然如黃雀捕蟬螳螂在後般,斜插了上來,她連忙向旁一打方向盤,就這麼一緩的功夫,許千澤的車從前面的路口轉了個彎,不見了。
她立刻加速去追,卻不料那黑色別克轎車非但絲毫不讓,反而十分霸道地擠了過來,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她的車被別停了,差一點就擦到一塊。
遠方,許千澤的車徹底消失了,她深吸了口氣,開啟車窗。
對面的別克車窗是開著的,司機的位置,衛羽宸悠哉悠哉地摘下墨鏡和棒球帽,饒有興趣地望著她,笑著開口:
「又見面了,姐姐,私生粉追車不太好吧?」
私生粉?追車?
她氣得一把開啟車門,大步下車,走到對方的車窗前:
「衛羽宸,誰讓你跟著我的?你滿十八歲了嗎?你有駕照嗎?」
小破孩從外套的口袋裡不疾不徐地拿出駕駛證,翻開遞到她面前:
「我成年了。」
嶄新的駕駛本上,是少年眉眼精緻的證件照,那上面的日期很新,顯然也是剛成年不久,就考下來的。
馮小嵐氣得想砸車,她扯開自己外套的第一顆釦子,摘下脖子上掛著的工牌,伸出手來,輕輕搖著工牌的帶子,懸在他的車窗前。
是該亮身份的時候了。
他有駕照有什麼了不起?她還有工作證呢!
私生粉?她現在就用工作證來告訴他,她是經!紀!人!
滿意地看到小破孩終於不說話了,這是她這趟海口之行她唯一的收穫。
不過她怎麼都覺得,這孩子眼裡噙著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她還是被套路了。不行,回去之後她得查查他的來歷。
當晚,她的航班從海口抵達北京。
回到帝都的第二天,是個星期一,她照常上班。
傍晚時分,東三環,公司寫字樓外的廣場中央,大片的玫瑰花擺成了一個心形,中央用燈燭拼出一個love的形狀,黃昏未至,燈燭也還沒有點燃。
有寫字樓裡陸陸續續下班的白領,以及廣場周圍車水馬龍的行人,不時駐足觀看。
大型表白現場的一旁,陸淮拿著對講機,跟現場師傅交流著燈光的除錯,身邊有三三兩兩的同事圍上來,不住地便催促:
「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