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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不怕，你這樣的人渣就應該試試濃硫酸潑在臉上是什麼滋味，就應該下地獄！」女人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廣口瓶，她拔出玻璃蓋直接朝沈言曦臉上潑。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根本來不及，沈言曦想躲但身上有傷口根本躲不掉，電光火石，她手腕被人從後面猛地一拽，下一秒，陷入熟悉的胸膛。
罵她白痴愚蠢的季禮擋在她身前，蓋著她的臉，將她嚴絲合縫地緊護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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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點
保安衝過來制伏女人。
也是同一剎那, 沈言曦腦海宛如炸開, 她動作比思維更快地扒掉季禮衣服，衝去拿起草坪上的噴灌水管，開啟開關，直衝季禮後背噴去。
強而猛烈的水流沖刷在男人窄勁的後背上, 被脫在地上的襯衫已經燒出一個烏黑恐怖的小孔，衣料殘漬被水嘩嘩啦啦打濕。
整整一分鐘。
季禮後背上的灼熱感散去, 沈言曦過去看季禮被潑到的地方，急切：「怎麼樣你還好嗎？」
季禮餘光掃到沈言曦病號服上一處血跡, 眼神驟然一凜。
沈言曦眼前發昏，季禮攔腰抱住她：「沈言曦！」
十分鐘後，急診室內。
季禮裸著上身，肌肉薄而流暢, 後背有塊銅錢大的面板明顯比周邊白出不少, 白出的部分隨著醫生擦拭有所緩解。
醫生忍不住感嘆：「幸好沈小姐反應快，要是晚幾秒, 要是旁邊沒有水管，後果不堪設想。」
而此刻, 近在咫尺的小姑娘躺在手術床上，她表情痛苦, 唇色發白, 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剛動過手術的傷口已經完全裂開，黑色的縫合線在模糊的血肉裡攪得淋淋一片。
腰麻藥效還沒到, 她感覺是清晰的，清楚地感覺到醫生把線從她血肉裡抽絲剝繭般扯出，扯出的時候連帶著血肉，然後重新縫合。
平常走路磨腳都要嚷嚷半天的小姑娘一聲都沒嚎，只是在痛苦和清醒的界限裡不停喃喃季禮的名字。
「季禮……」
季禮眼眶微微發紅，緊握住她探尋而來的手。
中途好幾個瞬間過於血腥，季禮別過臉不忍看。
安潔拿回來的快遞是沈言曦昨天吩咐去查的內容，爆料者收過二十萬現金，而給這二十萬的，正是姚婉瑩經紀人！
雙方交易時戴著口罩，照片中，姚婉瑩經紀人只在臨上車前摘下了口罩，就是這瞬間，被監控拍到了臉。
季禮看完快遞內容，穿上程勝新送來的衣服，一言未發地離開。
安潔想問季禮是什麼意思，男人那張臉太過冷肅，安潔硬生生把話嚥了下去。
短短几天時間，沈言曦數不清自己暈過去多少次又醒來多少次，再睜眼時，她第一句話：「季禮。」
安潔在旁邊道：「季總沒事，和程總助一起走了。」
沈言曦「哦」一聲，沒了下文。
安潔被她的神態嚇到，急忙問：「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叫醫生過來。」
沈言曦兩眼焦距渙散，定定地望著牆壁：「那女人呢？」
安潔：「被警察帶走了，警察讓我等你醒了給他們去電話，他們過來錄口供。」
沈言曦又「哦」了一聲：「那你現在叫他們過來吧。」
醫生給沈言曦換藥時，警察在旁邊問時間地點人物矛盾，沈言曦如實告知。
記錄下某段話，警察重複：「你確定除了在醫院外的其他任何地方都沒見過嫌疑人，並且今天是你們見的第二面？」
沈言曦：「我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