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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大人過獎了。”
秦芷臉上表情不變。
“上次的幾樣東西都很不錯，秦掌櫃可立了不少大功。”
衛燁梁的話題忽然又跳開了。
“只是一點綿薄之力，能幫上忙就好。”
“想要什麼回報？”
衛燁梁的直白，讓秦芷微微一怔，這也是試探麼？她直視對方，拱了拱手。
“只是舉手之勞，大人不必在意。”
“你這幾樣東西，可幫了不少忙，不必推辭，說吧。”
秦芷沉吟片刻，說道：
“我能不能請大人幫個忙？”
“說吧。”
衛燁梁眼睛微微一眯。
“請大人護佑秦家幾個幼子。”
“呵，原來你這是在這等著我呢？”
“不敢。”
衛燁梁悠悠說道：
“這事也不是不行，不過呢……話說，你還記得秦家多少事？”
秦芷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跳躍式的聊天方式。
“不記得了，我好像缺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
秦芷坦然而答。
“是麼？怪有趣的。”
秦芷：……
“其實，在我面前，不用那麼裝，咱們各取所需，你說呢？”
衛燁梁明明是斜倚在軟榻上的，像個睡美人一樣柔美，可是在秦芷看來，他就是一隻盤踞山林的猛虎，看著溫順，其實不然。
“那是自然。”
“想要護秦家安穩，你這點誠意，還不夠。”
秦芷眸光微閃，沒有說話。
“不過，你那位程公子，或許覺得夠了呢。”
秦芷眼簾垂下，半晌才說道：
“多謝大人指點。”
秦芷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送客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
衛燁梁也是服氣了，這女人，還真是滑不留手呢，看著老實，實則難以拿捏。
“走了。”
他覺得有些待不下去了。
“大人慢走不送。”
秦芷恭身相送。
衛燁梁今天晚上的試探，明顯多了，看來，以後還得再多點小心，他在京城的話，就還是儘量別出門了。
還有，白天那小子，原來是離王家的小王爺？
嘖，真是有趣，他怎麼會跑去景王府呢？
離王和景王，可是不太合哦，要不是有太子在，這倆肯定會因為皇位而爭個你死我活的。
不過，誰知道呢，看著明面上風平浪靜的，或許背地裡可能已經鬥得不可開解了。
離王府的小王爺哦，也難怪景王妃會這麼著急。
次日下午，秦芷出現時，大家都有些詫異。
“怎麼了，今天有事？都打扮上了！”
程祁率先開口。
秦芷日常打扮得都比較中性化，極少著女裝今天一反常態，居然穿了身很柔媚的裙裝。
臉上也化了妝，擦了粉，畫了眉，還塗了點口脂。
只是她氣質清冷，身姿挺拔，英氣多過婉約。
“沒什麼，換個穿衣風格。”
秦芷淡淡回道。
蒙承義笑著說道：
“秦姐姐是恨嫁了吧，不過你這麼打扮真好看！”
一邊有意無意看了一眼程祁。
路天和則是說道：
“掌櫃的怎麼打扮都好！”
秦芷只是隨意應著，並沒有多作解釋。
大家說說笑笑，很快吃過飯，便各自分頭忙去了。
程祁尋了空，私下來問秦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