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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去市集找了一個鐵匠鋪,買了一把斧子。返回大牢的途中,他覺得有些渴了,進了一家小酒店。小二還沒把他的米酒送上,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
“去去去,邊上坐去。”胡三不耐煩地揮手,心裡嘀咕著:明明旁邊有很多空桌子。
方冀笑著搖頭,拿起胡三放在桌上的斧頭,嘖嘖讚賞:“大哥,這斧子真不錯,哪裡買的?多少銀子?”
“你管得著嗎?”胡三一把奪過斧頭。
“這麼鋒利的斧頭,恐怕一下子就能把別人的腦袋砍下來。”
清亮的聲音讓整個小酒店陷入了沉默,小二和掌櫃不約而同盯著胡三,已有鄰桌的客人放下銀子悄悄離開。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胡三惱羞成怒,他只想把大牢的鎖砸開而已。
見小二戰戰兢兢端上了一壺酒,方冀拿起兩個杯子,給胡三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輕輕喝了一口,眼睛彎成了月牙。
胡三覺得莫名其妙,氣呼呼地拿起酒壺,一下子喝掉了大半壺,嘴裡嘟囔著:“娘裡娘氣的。”說著拿起東西就想坐到旁邊的桌子。不過他還沒站起身,就發現衣袖被拉住。“你幹嘛?小心老子揍你”他的語氣十分兇惡。
方冀依舊笑眯眯的,對著一旁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人上前,一把按住胡三的肩膀。胡三措不及防,“噗咚”一聲坐回了椅子。感受到肩膀的生疼,他詫異地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
“大哥,幹嘛急著走,和我喝一杯嘛,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我們能坐在一起喝酒,應該不止一百年的交情。”
若是在以往,胡三才不管自己打不打得過對方,遇到這樣沒事找事的娘娘腔,早就掄起拳頭打了再說。不過他想著自己還要救丁文長,長公主以前又日日對他說,忍不住想打架之前,先默唸一百次女兒的名字,再想想這架打下去,自己能否活著見到女兒。想著兩個寶貝女兒,他惡狠狠地盯著方冀,兩隻圓溜溜的眼睛快冒出火星了。
方冀依然捏著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著米酒。直到他把整杯的米酒喝光了,這才笑嘻嘻地說:“大哥,你這把斧頭真不錯,你在逃出城之前,能不能把斧頭半價賣給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胡三咬牙切齒地回。
方冀聳聳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漫條斯理地問:“看來我真是太久沒回京城了。原來現在劫了大牢都不用逃跑的……”
“你是誰?誰說我要劫獄的?”胡三沒有像方冀一樣控制著音量。小二一聽他的話,手中的酒壺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方冀的隨從見狀,上前和掌櫃說了幾句。掌櫃唯唯諾諾地喚來小二,兩人一起關上了店門。
隨著大廳陷入昏暗,胡三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跳了起來,卻再次被方冀的隨從按回了椅子上。
方冀彷彿對一切置若罔聞,吆喝著掌櫃給他上一盤白切牛肉,緊接著又喝起了手中的米酒。
“他孃的,你到底是誰?小心老子一拳揍扁你。”
“是嗎?”方冀笑容不變,憋了他一眼,譏笑著說:“那你倒是揍揍看啊”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長公主殷殷教誨在先,可胡三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釁,握拳就往方冀的面門襲取。正當他以為眼前一臉壞笑的小子會被自己打得滿地找牙,卻發現自己的拳頭生生停住了,而方冀礙眼的笑容依然在他眼中。
“不是每個人都有陸公子的胸襟與氣度的。”
“你說什麼”胡三的牙齒“咯咯”直響,臉漲得通紅,站起身就欲再襲方冀。電光火石間,在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整個人撲在桌子上,雙手已經被人拿住,而方冀依然在笑著喝酒。
“奶奶的”胡三暴怒,發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