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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符咒能發揮多大的效用了。低聲交待給張橋,張橋聽後大喜,說聲:“屬下明白!”悄悄溜下了城樓,往東城的方向去了。
鑽天鼠已經是灌水的耗子,蔫頭耷腦,被人一路推搡來到了城門口。米英傑橫刀壓在鑽天鼠脖頸上,朝羅銘點了點頭。
羅銘手指鑽天鼠,“丞相可認得此人?”
劉裴冷哼一聲,搖頭道:“老夫當朝一品,是東離的丞相,哪會認識如此腌臢鼠輩!”
羅銘輕笑,沒想到劉裴睜眼說瞎話的工夫也如此精到。嘆了一聲:“好,丞相不認得此人,那總該認得你自己的筆跡吧?”
又有人捧過一個包袱,裡面是厚厚一撂書信以及名冊、禮單等物。羅銘從裡面揀出一封書信,展開念道:“已與七皇子晤,諸事都聽七皇子吩咐,裴不敢擅專。”
羅銘一抖手中的書信,冷聲喝問:“丞相大人,這封書信是寫與北莽皇長子石方城的,落款是天慶十五年秋。上面一筆一劃,字字出自老大人你的手筆,敢問丞相大人寫此書信是何用意?私通敵國,語間諂媚,簡直是丟盡了東離人的臉面,你還有什麼面目做這個當朝一品,一國的丞相?”
城樓高聳,自然是看不見底下,可劉裴只聽羅銘唸了一句,就知道他手裡的書信不假,正是自己與北莽暗通款曲的證據。看著那厚厚一撂信,不由就有些氣短,想不通自己的信怎麼會到了羅銘手裡,照理石方城與羅銘不該親近到如此,連這些陳年舊信都蒐羅出來給他。
這些信都是燕君虞截下的。石方城為人粗豪,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他令燕君虞來東離當探子,勾結劉裴,探聽東離朝中的局勢,一切往來書信都由燕君虞轉交,有時嫌麻煩,乾脆就不理會,全權交給了燕君虞處理。
羅銘離開北莽時,燕君虞親自將這些書信交到他手裡的,還說這是上回欠他的大禮。
劉裴又驚又怒,冷冷辯道:“老夫從沒見過這些書信,也不認得什麼石方城,更沒與他寫過隻言片語,靖王如此汙衊老夫,是何道理?”
羅銘一笑,讓拿書信的人退下,跨馬來到鑽天鼠跟前,眼神一撇,米英傑立刻會意,掉轉刀背在鑽天鼠脖子上來回推了兩下,陰惻惻說道:“你抬頭看看,認不認得城樓上的老頭兒!”
鑽天鼠嚇得直縮脖子,冰冷鐵物在脖子上來回磨蹭,冰涼徹骨,還帶著些鈍痛,心頭一陣一陣發緊,頭皮都麻了,忙抬頭掃了一眼,一迭聲地道:“認得,認得,就是他給了我萬兩黃金,要我在靖王去北莽的途中截殺他。還說若是砍下靖王的人頭,就封我個七品縣令當!小人是一時糊塗,都是劉裴那個老賊指使我的,求小爺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第96章 攻城
米英傑心頭火起,他們幾次遇襲;在荒村中被人暗算;前後死了上百的弟兄;還沒遇到北莽敵軍;自己人就先窩裡鬥起來,想想就覺得憋氣窩火,拎著鑽天鼠往前走了幾步,朝城樓上喝道:“劉裴與大皇子私通北莽,勾結江湖悍匪刺殺靖王,這樣眼中沒有家國天下;只知貪利自保的狗賊,你們還要聽命於他?”
城樓上的官兵聽了鑽天鼠的話;人人似有所動,紛紛回頭瞪著劉裴,看他如何解釋。
劉裴惱羞成怒,瞪眼道:“都看什麼?你們站在城樓之上,就已經與老夫坐在了一條船上,就算你們此時投誠,靖王也不會放過你們,還不如賣力拼殺,殺了城外這些人,老夫自然人人有賞,各個封官!”
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是劉裴的侄女婿,他與劉裴一心,見士兵們猶疑不定,抽出腰間的佩刀,立起一對三角眼,喝道:“誰敢退縮本官立時要他人頭落地!”
士兵們有不願意的,被他一嚇也不敢再說什麼,還有些急於升官發財的,對劉裴許下的條件極為心動,他們苦熬多少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