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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離開了。
蕭冥羽握著那本東西悄悄的回到樓上自己房間,拉嚴窗簾開啟臺燈後才發現那本竟然是自己幫芳嬸買的《良友畫報》!但他很清楚燈影臨走前冒著巨大的風險來送的肯定不會只是一本無所謂的畫報而已。
翻開中間,畫報裡果然夾著一個信封,蕭冥羽開啟信封,裡面有兩把鑰匙和一紙信箋。展開信紙,上面不意外的一個字也沒有。將信紙湊近鼻尖稍微嗅了一下,立刻敏感的判斷出了寫信的物質,他用桌上杯子裡的白水將信紙浸溼。很快,溼了的紙上顯現出明礬水寫的一串非常簡單的字跡,除了戈登路上一個地址外,就只有禿鷲供職的那家花旗銀行的一個保險箱號。想必是時間匆忙,禿鷲來不及寫得更清楚了。
將內容全部記下,蕭冥羽將信紙連同信封毀掉後,裝好鑰匙換了身衣服就拿著那本《良友畫報》下了樓。
“蕭先生早!”
“芳嬸早。”果然是真夠早的!本來打算把畫報留在客廳就走的,結果意外一下樓就看到了起來打掃的芳嬸,蕭冥羽不得已放慢了腳步:“對了,芳嬸你要的畫報,昨天回來晚了,沒來得及給你。”
芳嬸看到畫報,立刻丟下抹布眉飛色舞的過來跟蕭冥羽道謝,不只這樣,她還興奮的拉著他介紹起良友畫報上的那些摩登的封面女郎來。蕭冥羽又不好表現出著急出去的意思,只得聽芳嬸越說越起勁。看來追星是不分年齡的啊!蕭冥羽有些頭痛的想打斷她,卻苦無插嘴的機會。
大概梁宅實在是冷清的沒個人氣,平時只有無兒無女的芳嬸夫妻在,而他丈夫又是十天半月也難得開口說句話的老實人。芳嬸好不容易歹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哪裡肯輕易放過,直拉著蕭冥羽去看她收藏的那些《良友畫報》來:“儂看儂看,老漂亮的啦!”
被塞在手裡的是一本兩年前的舊良友了,為了快點打發了芳嬸,蕭冥羽假意感興趣的樣子,拿著那本民國二十六年第一百三十期的良友連連稱讚封面女郎果然很漂亮,總算哄的芳嬸心滿意足,這才脫身。
被這樣一耽誤,等出了梁宅,天光早已經大亮了。蕭冥羽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乘電車去美資花旗銀行。
也許是自己過分緊張了,其實到了銀行發現之前設想的種種可能出現的意外並沒有發生,他很順利的開啟了保險櫃。然而裡面只放了一個精緻的木質首飾盒,裝了幾串項鍊手鍊等華美昂貴的首飾。特工職業的敏感卻告訴蕭冥羽,禿鷲這麼緊急的關頭臨走之前冒險託付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僅僅是些首飾而已,那麼會是什麼呢?
把盒子裡的東西倒出來先放下,蕭冥羽拿起空盒仔細研究了起來。很快他就發現盒子的整體高度和盒子的內容積似乎有些差距,就算拿出裡面墊襯珠寶的絨布墊,也還是有偏差。蕭冥羽敲了敲盒底,發出的聲音證實他猜的沒錯,盒底果然是空的!
翻過盒底,小心檢查了四周,有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凹槽被注意到,原來盒底的木板是可以被抽出的。蕭冥羽有些緊張的將木板開啟,終於看到了廬山真面目。
盒子裡面有一支比利時產的M1906勃朗寧手槍,他在漢訓班時試用過,因為整槍全長才為114毫米,是非常小巧利於隱蔽的微型手槍,故而又被稱作掌心雷。剩下的一樣東西更為重要,是一本軍統最新啟用的密碼本。蕭冥羽不敢細看,飛快的放進了貼身的襯衫口袋裡。
雖然拿到東西的過程很順利,他卻沒敢因此而掉以輕心。原本是想一早天沒大亮路上沒什麼人的時候去拿電臺的,但被芳嬸耽誤了,計劃只好暫時改變,蕭冥羽準備天黑下來以後再去禿鷲提供的那個戈登路的地址。這樣一來,剩下的時間就決定隨便在公共租界內逛逛,也好徹底確定身後不會有尾巴。
蕭冥羽一個人在大上海的繁華租界內看了場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