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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七拐八拐的從中間穿過了村子,踏進村子前面的平野,向著村子對面的山腳走去。哦,原來不是村子裡,而是村子對面的山腳。
我們沿著中間黑白魚輻射出來的大青石砌成的道路走向中心的祭祀臺,那兩條長蟲搏鬥後留下的痕跡還在,依然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泥巴,異常難走,走了不多一會鞋子上全都沾滿了,甩都甩不掉,我們不得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停下來,用樹枝或砍刀弄掉上面的泥巴。
大塊邊走邊罵:“他媽的這泥巴和了膠水了,黏成這樣,老子腳都甩麻了。”
走了好一會,終於來到了祭祀臺,我們都想起了昨晚那兩條毒物打架的情景,後來又分別鑽到了陰陽兩口井裡,我們特意繞到那陰陽井處去看看。
那祭祀臺早已經被兩條毒物鑽進井裡的時候弄溢位來的水沖刷得乾乾淨淨,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還不敢相信就在昨晚這裡曾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打鬥,那兩口井裡的水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遠遠的,我們就看見對面那山露出一段祼露的山體,光禿禿的沒長多少樹木,只有斑斑點點的一叢叢點綴似的綠色,長勢與周圍的明顯不一樣,看樣子應該是曾經坍塌過所留下的痕跡。
我們向著那祼巖的方向走去,又走過了一段泥濘路,眾人都停下來好幾次撬掉腳上的泥巴。大塊、鐵牛乾脆把鞋脫了,過了泥濘路再洗乾淨腳穿回去。
我們去到那山腳下的時候天色也黃昏了,光線開始漸漸暗下來。
我們到了山腳下才發現原來那坍塌的範圍挺寬的,大量的碎石夾著少量的土壤被雨水衝進了平原裡,有幾塊巨大的石塊從山體裂開分離開來,與山體之間形成了一條二三米寬的裂縫。
繞過了這巨大的石塊,裂縫底部地上有一條勉強稱的上“路”的小道,這條路顯然是被人反覆修整過,那一下一下交替的新舊鑿痕,明顯的昭示著有人花了很大功夫去修整過,而且還不是一天兩天,顯然持續的時間相當長。
小年輕帶我們走進這裂縫裡,地上崎嶇不平,但也不算太難行,只是扎得腳又酸又癢又疼,有點難受。
一路上大塊吚吚呦呦個不停:“哎呦,啊哈哈哈,媽呀,這酸爽的感覺比去沐足花錢找小妞按摩還舒服,真他媽刺激。”一會又指著頭頂上凸出的石塊說:“小哥,上面那些石塊都有裂縫了,會不會掉下來了啊,萬一掉下來躲都沒地方躲啊。”
小年輕認真的說:“大先生,這裡我們都仔細看過了,這些石塊都近千年了,暫時沒有掉落的危險。”
皮猴噗呲一笑說:“大先生,哈哈哈哈。小哥,這傢伙跟陶淵明一個姓。”
小年輕面不改色的說:“哦,原來是陶先生,好像你跟我說過,我都忘了。”
皮猴說:“對對對,他跟你說過,他說他死後叫你給他立塊碑,上面寫‘扯淡,再不來了’幾個字。其實,大塊頭,你乾脆姓大算了,好聽好叫還好寫,不像你個陶字,寫個姓都累得要死。”
大塊說:“去你的,我老陶家的子孫怎麼可能輕易改姓,要改你自己改姓猴去。”
眾人聽了又是哈哈一笑。
我剛才聽他說近千年,就好奇的問:“小哥,你是說這裡山體滑坡快一千年了?”
小年輕有點不解的看著我說:“山體滑坡?焦先生說的是走山是吧?這山垮了是快一千年了。”
我一聽知道這山體滑坡可能是近代地理才出現的專業術語,在古代可能不叫山體滑坡,聽他的話應該叫走山。
我點點頭,反正這山體滑坡和走山都是一個意思,大家都聽得懂就行。
小年輕繼續說:“九百多年前的一個晚上,雷雨交加,接連不斷的霹靂落下來,不知怎麼的有幾個霹靂打在這個地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