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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說要下床,要出去,被蕭氏給懟了回去,說他們兄妹存心不讓她好受,小的病剛好,又輪到大的,如今還不聽話,真是前世欠他們的云云,把傅星落給震住了,憋悶著在房裡,再不提出門的事兒,姑娘似的養了好多天。
傅新桐年前病好了,正月裡倒還算自由,跟著傅慶昭和蕭氏後頭走親戚,因為他爹才名在外,都知道他明年要參加殿試,他是大學士騰易唯一的關門弟子,之所以拖到明年考殿試,也全都是因為這個騰大人,他對傅慶昭十分愛護,寄予厚望吧,老先生終於鬆口,幾乎是給了所有人一個預告,預告傅慶昭明年的輝煌,所以,在這個新年中,傅慶昭的應酬,居然比傅遠還多,儼然已經是政壇新貴的架勢。
傅新桐自然是隨著蕭氏在各府女眷中行走了,蕭氏身份貴重,卻平易近人,性子和軟,在眾夫人中算是一股難得的清流,傅新桐相信,只要傅慶昭平安無事入了朝,那蕭氏在貴婦圈中的地位就一日不會落地,朝堂和後宅,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的,官家夫人們在這方面的敏感絲毫不亞於在朝當官的男人。
正月裡大人們忙著應酬,傅新桐這樣的孩子也就是跟著吃吃喝喝,跟平日裡不常見面的親戚孩子說說話。
本來一切都挺順利,直到初八那天,事情就來了。
一大早門房就去了主院通傳,說是有訪客上門,傅遠一開始並未在意,年裡有方可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誰知門房說了個名字後,傅遠就徹底震驚了,親自從主院迎了出去,因為來的不是旁人,正是當朝首輔韓大人。
韓玉庸年輕有為,不過四十便成為了權傾朝野的首輔大人,自有其一派從容的氣度,傅遠將他迎進門,在花廳中接待,丫鬟斟茶的空檔,傅遠看了一眼跟在韓玉庸身後進門,被五花大綁的一個年輕小夥子,那年輕人臉上有點傷,不太嚴重,垂頭喪氣的樣子。
又看了一眼跟在韓玉庸身後而來的俊美少年,傅遠認識這個站在他身後的,便是韓玉庸的長子韓進臣,因為韓玉庸成親頗晚,二十五六歲才有的第一個兒子,素來十分珍愛,走到哪裡都帶著,各方面都以最好的條件培養,傅遠從前見過他幾面。
丫鬟斟茶後,傅遠對韓玉庸比了個&l;請&r;的手勢:
&ldo;韓大人請喝茶。&rdo;
韓玉庸同樣回了個禮,然後端起了茶杯,從容喝了一口,這才放下說話:&ldo;今日冒昧前來,還望傅老莫要見怪。&rdo;
傅遠擺手,客氣道:&ldo;哪裡哪裡,韓大人親自前來,是我傅家的榮幸,不知……所為何事?&rdo;
傅遠總不會相信,這廝是來給自己拜年的,其實看到院子裡的那被捆少年,傅遠心裡就有點數了,但不好說破,遂問道。
韓玉庸臉上現出一股怒氣,指著院中被捆少年,怒道:
&ldo;傅老見諒,那王碩是我外甥,素日被我那無知的姐姐寵壞了,成天惹是生非,我教訓過好多回,卻抵不過他母親的溺愛,前些時日,他與貴府公子當街發生爭執一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連夜審問之後,才知這混帳小子做的好事,今日特將他綁來,聽從傅老處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絕無二話。&rdo;
韓玉庸一番話說的正義凜然,聽得傅遠直搖手不答話,韓玉庸瞧著傅遠不動,便猛地站起,大刀闊斧走到門外,傅遠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見韓玉庸從手下那裡接過了一條馬鞭,二話不說,走到王碩跟前兒,毫不手軟,劈頭蓋臉就抽了起來,抽的那皮糙肉厚的王碩嗷嗷直叫,當場就跪了下來,卻是隻敢嚎叫,越嚎越慘,就是不敢躲避,把自己寬厚的背完全露在上面,讓韓玉庸抽個痛快的感覺。
傅遠哪裡能讓韓玉庸在自己府裡教訓子侄,趕忙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