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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惡煞地問:“這個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畫上的頭像當真是惟妙惟肖,唐盈兒身子搖搖晃晃、驚得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尋常人家的小女子沒幾個不是被軍爺們嚇破了膽的。幾名軍爺登時鬨堂大笑,見小姑娘模樣還真不差,身上又有一股糖糕的甜香,就有兩三個軍爺涎皮涎臉的想湊過來調戲人家姑娘,好在為首的是個持重的,還真怕那幾個色迷迷的軍爺調戲良家女子鬧出事端,立刻喝止住了。只說抓人要緊,帶領著手下一陣風兒似的衝到了後院。
唐盈兒貼著牆站在那裡,腿都有些發軟,心下著實惦念著公子,也就定定神,扶著牆站穩了,長出一口氣,追入了後院。
柴房被喘開,裡面翻了個亂七八糟。七八個軍爺拿刀拿槍,在院中一陣亂翻。
一群吃砒谷的雞全都撲扇起了翅膀,咯咯亂叫,滿院亂飛。
幾個軍爺在院中一頓亂翻,充其量找出幾枚雞蛋。立刻被愛腥的軍爺磕開了倒自己嘴裡。
唐盈兒靠牆根站著,臉色煞白。一個五大三粗的軍爺恰恰就站在地窖上方的木板上。
軍爺們也只當小姑娘是被幾位爺嚇得,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幾個剛剛喝下生雞蛋的軍爺舔舔嘴巴,說這小院果然沒法藏人,兄弟幾個再到前面看看。
所有人轟然答是。只有站在地窖上方的“五大三粗”猛一跺腳,抱怨一句“大清早的飯都顧不上吃就出來搜人……”
喀嚓一聲響,腳下木板斷折,那軍爺身子一歪,險些摔倒。
院中立刻鴉雀無聲。
唐盈兒仍然站在那裡,卻是邁不動腳步,說不出話。
險些摔倒的軍爺驚道:“下面有個洞!”
為首的很老成:“是冬天儲存大白菜的地窖,很多人家都有。”
後面幾個軍士面面相覷,來一句:“地窖內可以藏人。”
竟沒有人回頭向牆根兒下險些暈倒的唐盈兒看一眼,一窩蜂跑來揭木板,露出一個黑黝黝地洞,就要跳下去。
終歸是沒有人跳下去,因為地窖中居然竄出一條碗口粗的大蛇。
軍爺們大叫著轉身就逃,那條大蛇看樣子並不想吃人肉,哧溜哧溜著竟爬上了牆,爬出了小院。
眾軍爺這才站定了,驚魂未定,站在那裡只是喘氣。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一個年紀輕的還問:“蛇出去了,是不是再下地窖去查檢視!”
眾人白眼相向。
一個平日裡最聰明的軍士還反問:“你覺得地窖下那麼一條大蛇,還有可能藏人嗎?”
年紀輕的傻傻的搖頭。
當下又有幾個隨聲附合:“我們都看清楚了,地窖里根本沒有人。”
那個年輕的還發了下呆,畢竟剛才大家看到的地窖是黑黝黝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怎麼可能知道里面有人沒人?
不過心中的疑問還是忍著沒有說出來。平日裡這幾位大哥說話做事就比他這個最年輕的聰明,自己既然是最笨,就應該聽幾位大哥的話。不然的話,開口也徒惹大家嘲笑而已。
眾人達成一致,自然是在為首的率領下離開這個看似平常的後院。
當然,這群人中多半是聰明的,或者說是自以為聰明。地窖中既然能跑出一條碗口粗的大蛇,自然也有可能跑出第二條,或者說還潛伏著一個同樣厲害的。
萬一一不小心,下地窖被蛇咬傷,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小命兒歸西,豈不太也虧大?
軍爺們很快離開了唐糕店,臨走的時候,誰也不忘從廚房裡抓幾把新鮮的糖糕塞嘴巴里。
大清早的就沒怎麼吃東西,今天的中飯不曉得能不能吃得上。還不知道要往前搜查多少戶,再不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