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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腦袋枕在他肩頭,小聲喚他:“趙昱。”
她語調又軟又甜,說話時柔軟的唇瓣正在他脖頸處,若即若離地輕觸。
趙昱耳尖一下紅了,渾身繃緊。他“嗯”了一聲,回應她。
李蘅烏眸裡有了笑意,她問他:“好久沒有見面了,你想不想我?”
趙昱耳朵上的紅瞬間蔓延開來,染得他滿面薄紅。他抿唇,沒有開口。
“你說話呀。”
李蘅不滿地晃了晃他。
趙昱這人真討厭,動不動就悶不吭聲的,好生無趣。
趙昱眼尾一時都有些紅了,頓了片刻才低聲道:“路途太近,馬上到菩提廟了。”
“什麼?”李蘅抬起頭來,茫然地看他。
趙昱轉過臉去,耳朵通紅通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李蘅見他這樣,忽然明白過來。她抱緊他笑起來:“你的意思是,要是路途遠,你就想做點什麼?我可什麼也沒說,這次是你自己想的。”
她倒真沒有往那件事上去想。畢竟是上山吃個齋飯,就接祖母回家去了,也沒多少時辰耽擱。
這些日子她一直很繁忙,並沒有想過那回事。這會兒捱到趙昱,要說一點不動心思那是假的。
趙昱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好在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子舒稟報說“到了”,給他解了圍。
門口的小沙彌上前來引路。
菩提寺建在半山腰,香火旺盛,平日香客不斷。
這會兒天擦黑了,寺廟之中並沒有什麼香客。
有來寺廟養生之人,天黑也回禪房歇著去了。
一路上,李蘅二人並且遇見旁人。
“攝政王,王妃娘娘,方丈在禪房內。”
小沙彌推開了禪房的門。
“王妃娘娘”這個稱呼,李蘅倒是覺得挺新鮮的,之前沒聽誰這樣稱呼過她。
趙昱卻好似習以為常了一般,牽過她進了禪房。
方丈慧通盤腿坐在蒲團上,睜開了眼睛。他年歲已然不小了,一把雪白的鬍鬚,頭上燙著六個戒疤,看著慈眉善目的。
“攝政王,王妃娘娘……”
慧通起身,欲彎腰行禮。
趙昱抬攔住了他:“方丈不必客氣,我陪王妃來接祖母回府去。”
慧通道:“老太君為表誠心,也為感謝菩薩保佑梁國公平安歸來,特意到山峰山的舊廟祈福,抄寫經書。下午讓人傳話下來說,還有一冊佛經沒有抄完,要明日晌午時分才得下山來。”
李蘅訝然:“那,我們上山去?”
“天色已暗,時候不早,山路陡峭,不易行走。”慧通勸道:“王爺和王妃娘娘還是用些齋飯,在禪房休息一夜吧,等明日清晨再上山吧。”
李蘅聽他說得有道理,便點頭應了:“也好。”
趙昱道:“有勞方丈。”
“王爺客氣了。
”慧通招呼小沙彌:“領王爺和王妃娘娘先去用齋飯,再去禪房。”
“是。”小沙彌行禮:“王爺,王妃娘娘,請。”
李蘅和趙昱跟著小沙彌,到回頭用了齋飯。
寺廟裡全是素食。李蘅吃著實在沒什麼滋味,草草用了一些,便擱下了筷子。
趙昱見她不吃,也放下了碗筷。
“王爺,王妃娘娘請隨小僧來。”小沙彌又在前頭引路,到了一排禪房處,推開一間房門:“王妃娘娘,您住這一間。”
李蘅應了一聲,走到門邊回頭看趙昱。
小沙彌推開了旁邊一扇房門:“王爺,您歇在這處。寺廟的禪房都是單間,不能男女混住,委屈二位了。”
“無妨。”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