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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提醒你。你並不是衛氏一族一姓的太子,而是我大漢朝地太子啊。我等雖是受陛下之命輔佐您的,但是從我們來到東宮開始,我等太子輔官的前程就落在太子的身上了。為什麼到如今,您有事還不能坦誠與我等商量呢?”
劉據第一次被自己的師傅如此質問,不由漲紅了臉。他立刻拱手道:“是據失禮了。還請少傅大人原諒!”
石德點了點頭。說道:“太子殿下知錯就好。”
劉據想到公孫賀陳掌被抓捕之後,衛家能依靠的人,竟然是一個也無了。衛這樣的小輩畢竟是無法和久歷世事的老人想比的。他看著眼前地石德,立刻跪下。哭泣道:“而今有些人對據步步緊逼,還請少傅大人救據一命。”
石德見劉據下跪,大驚失色,立刻將他攙扶起來。安慰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你素日寬厚仁德,這是朝中上下都看得到的。不必惶惶至此。”
“少傅大人,實在是這段日子的變故,已經讓據進退失措。疲於應付了。”劉據一邊拭淚一邊說道,“如今陳詹事也下獄了,據身旁連個可以傳遞訊息的人也沒有了。實在……”
“太子殿下。不必擔心。我身為太子輔官。一定會盡我所能。力保您地。”石德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道。“陳詹事和公孫將軍的事,我一定會幫您去問個明白。”
得到石德的保票,劉據和衛伉臉上具是一陣驚喜,不住地向石德道謝。
……
李希將竹案上的酒樽斟滿酒,推倒對面,淡淡說道:“喝吧。”
“沒想到,我們兩人竟然還有對飲相酌地一日。”陳掌接過酒樽嘆息道。
李希神色沉沉,抬起頭,看著陳掌,說道:“我也沒想到。”
陳掌輕輕撫著酒樽上的花紋,問道:“李希,陳阿嬌到底憑什麼,讓你能對她如此死心塌地?做一個純臣,不好嗎?”
“那衛家又哪裡好呢?讓你肯為了她,全力以赴地幫衛家至此。”李希直視著陳掌說道,“做一個開國侯家的閒散少爺,不好嗎?”
“……”陳掌將酒一飲而盡,笑道,“看來我問了蠢話,自罰一杯吧。”
“請。”李希也舉起酒杯,向陳掌致意道。
“李希,我不會再有離開這裡的機會了,對嗎?”陳掌看著牢房四壁,嘆息道。
李希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卻不回話。
“你下手得太快了。讓我甚至來不必脫身躲藏。”陳掌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本以為,公孫賀不至於那麼早招供地。”
“他招不招供,根本不重要。”李希起身為陳掌加酒,淡淡地說道,“我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在他招工之後再抓你!”
陳掌一愣,隨即明瞭了李希的意思,他重重地捏著酒樽,沉沉地說道:“好,好。終究還是你計高一籌。我竟然沒想到……”他舉起酒~。
“李希,難道你不怕,皇帝有朝一日,徹查此事嗎?”
“重刑之下,公孫賀遲早會招地,那不過是時間問題。等陛下過問地時候,一切早已塵埃落定。招供與逮人,孰先孰後,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了。”李希起身推開牢房地木門,轉身說道,“再見了,陳掌。”
“李兄!”陳掌默默拿過酒壺,自斟自酌,“如果,去病那孩子有一日回來了。看在我們當年交情的份上,看在他與紀稹地交情的份上,代我們好好照顧他吧。”
李希沒有回答,只斜過頭看了他一眼,沉默地離去。
……
“太子殿下,已經探聽出來了。”太子少傅石德沉著臉,走到劉據身旁,低聲說道,“先是衛長公主殿下受刑不過,招認了公孫大人。然後……”
“然後公孫姨丈也招認?”劉據焦急地問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