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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主或王爺幕後的影子,更不甘心只因為是女兒身而得不到府中人全心全意的輔佐。”劉徽臣當時聽得傻愣愣的,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心中所想居然全被陳嬌看在眼裡。
“你是第一個,我在這世上看到的第一個如此不甘於平庸命運的女子。所以我帶你走,只想告訴你,這個世界是很大的。”陳嬌說完這些,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接著說道,“怎麼樣?有興趣幫我的忙嗎?和我一起管理彭城煤行吧,以後我們會得到更多。”
劉徽臣覺得自己大概會永遠記得當時的感動,因為即使親如他的父王也從沒想過要將江都王府交到她手上,只因為大哥是男孩子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而她多年來的含辛茹苦沒有被任何人看在眼中。王后恨她,怨她,說她搶了大哥原有的東西,卻沒有看到她眼睜睜看著多年來信任的下屬一個個向大哥倒去的無奈和悲傷,即使所有的臨陣倒戈者都承認大哥的才能不如她,可這並不妨礙他們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因為大哥才是江都王府的正統繼承人,而她只是個女孩子。跟著陳嬌離開江都王府,固然是因為害怕大哥對她的騷擾,另一方面卻也是因為在這場權力鬥爭中見識到的很多都是都使她萬念俱灰了。陳嬌那一刻發出的邀請,是對她能力的肯定,也是陷在深淵之中的她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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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她們在離長安城僅有數十公里的一個驛站留宿。天上星光點點,地上的燈光卻是稀稀落落,在公元前2世紀的半夜,地球上幾乎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但,那只是幾乎,此刻的驛站外卻滿是人頭湧動,穿著官兵服裝的很多人拿著火把,左右搜尋著,發出煩人的嘈雜聲。
劉徽臣從自己房中推門而出,一貫淺眠的她被吵醒了,便索性出來透透氣。她驚訝的看到對面的陳嬌房中也仍然***通明。她走到她門口敲了敲門,卻無人回應,只得自己推門進去。燭火在桌上燃著,忽明忽暗,房間的主人卻不在其中。劉徽臣向左一轉頭,看到的正是陳嬌靠在窗臺上合目而眠,她的長髮被全部攬在左肩上,在夜風的吹拂中輕輕抖動著。
“姑姑,醒醒。”劉徽臣上前推了推陳嬌,終於看到她眼瞼微動,清醒了過來。
“徽臣?怎麼了?”陳嬌奇怪的看著劉徽臣問道。
“你聽聽外面的聲音。”劉徽臣說道。
“什麼聲音?”陳嬌凝神聽了一會兒,說道,“大概在抓逃犯吧。驛站外有官兵保護,不礙事。”
“這裡已經靠近長安了。此處治安應當更勝他方,只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官府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呢。”劉徽臣皺眉說道。
“靠近長安和這個有關係嗎?”
“姑姑,長安是帝都。此處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是有可能會直達天聽的。無論是平民還是官員,要犯事都會可以避開的。而官員們為了自己的政績,也很少做大的動作,否則那就是他們無能的表現。”
“現在大半夜了,還派了這麼多人出來逮捕的,你懷疑不是普通人?”陳嬌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刻領會到了劉徽臣的話中之意。
“正是。”
“……”若說身份不平常,她們倆人的身份可是夠不平常的了。兩人一對視,均已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姑姑,我們……”劉徽臣的話被一個推門而入的巨響所打斷。兩人向門口一看,來人是一個年約40上下的男子,他並不太高大,但銳利的眼神卻使人感受一種深重的壓迫感。
那人在兩人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竄到劉徽臣的身邊,抵著劉徽臣脖子的匕首明明白白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