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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趙吉翔晚上幾個月再掛,估計趙桓都已經帶兵直搗黃龍了。
如果趙吉翔早上幾個月就掛了,那麼趙桓也不會親自帶兵伐金。
現在好了,金國那邊還沒徹底打下來呢,趙桓也沒琢磨好該怎麼整治大宋的官老爺們,他趙吉翔卻忽然間掛掉了。
他這麼一掛,豈不是把趙桓這個大孝子給逼到了兩難的境地?
回去給趙吉翔辦理喪事吧,這滅金的事情就得往後拖,起碼三年之內是別想著用兵了,要不然就是與禮不合。
不回去吧,這事兒又實在是說不過去,畢竟他趙吉翔是大宋的上皇,是趙桓這個大宋官家名義上的親爹,也是他禪位給趙桓才讓趙桓當上了皇帝。
所以說趙吉翔這貨就是歷代皇帝之恥,連死都不讓人省心。
仔細琢磨了一番後,趙桓終於下定了決心——找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讓趙吉翔這沙雕晚幾天進坑,反正他趙吉翔死都死了,不如死了之後再為大宋做點兒貢獻。
什麼貢獻?
這順天府皇城都營造好了,總該有個合適的理由遷都吧?
現在他趙吉翔一死,趙桓正好能學習一下嘉靖皇帝,在順天府外搞個歷代帝王廟,把中原堂口歷史上的皇帝們都請進去,也省得再搞什麼三昭三穆、天子七廟之類的玩意。
如此一來,不僅能趁機遷都,同時能給國庫內帑省錢,順便還不用再裝模作樣的祭奠以高粱河車神為首的那幾個廢物,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朕領第一軍回汴京,種師跟宗卿商量一下,看看誰領一部分禁軍留在瀋州,誰領一部分禁軍北上,直搗黃龍!滅金”
趙桓曲指敲著桌子,對著大帳中的一眾大佬們吩咐道:“朕要拿著完顏晟和王龜壽等叛逆的人頭,還有金虜以及高麗偽朝的山川圖冊來祭奠上皇。”
趙桓的話音落下,种師中和宗澤等人忍不住面面相覷——聽官家這話裡的意思,是想上皇他老人家晚點兒下葬?
這事兒……好說但是不太好聽啊。
只是轉念一想,种師中和宗澤等人又一起躬身應了下來——就上皇乾的那些破事兒,官家還能給他埋了就已經算是孝順了,晚幾天就晚幾天吧。
再說了,官家只要回了汴京,這戰場……嘿嘿嘿。
……
待趙桓離開了瀋州之後,种師中跟宗澤就開始商量著怎麼滅金。
“可惜第一軍要拱衛天子,要不然,光憑著第一軍,老夫就有信心直搗黃龍。”
种師中先是嘆了一聲,接著又打起精神,說道:“不過也沒什麼,第二軍、第三軍的作戰風格以及作戰能力都跟第一軍很像,再加上有草原萬騎,老夫同樣能用最短的時間打到黃龍府。”
宗澤卻是急了,冷哼一聲道:“你能用最短的時間打到黃龍府,老夫也一樣能行,憑甚麼是你領兵去打黃龍府?就憑你是樞密院的印把子?”
种師中神色一滯,原本還想說就憑老夫執掌摳密院的印把子,結果愣是被宗澤給噎了回去。
斟酌一番後,种師中才開口道:“家兄……”
話音未落,宗澤便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道:“你別拿種老相公說事兒!”
种師中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不拿種老相公說事兒?那老夫還怎麼打感情牌?不打感情牌,你宗老匹夫肯把直搗黃龍的機會讓給老夫?
氣咻咻的琢磨了半晌後,种師中才吭吭哧哧的說道:“那個……老夫執掌樞密院多年,嗯,那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眼看著种師中這老匹夫已經豁出去不要臉了,宗澤也不禁感覺頭疼,沉默半晌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帶兵北上,老夫留在瀋州這裡。”
种師中頓時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