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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的汴梁城裡就算沒有千萬人口,也能隨隨便便找出來幾十萬人,而這幾十萬人裡面,很大一部分都是識字或者有一技之長的,尤其是那些準備應試科舉的學子,還有那些雜七雜八的社團成員,讓這些人去軍器監幫忙製造火藥,效率簡直高到嚇人。
完顏宗望以為趙桓手裡的掌心雷只夠支撐幾輪或者幾十輪的齊射,但是城頭上的趙桓可以明擺著告訴完顏宗望,自己手裡的掌心雷雖然不多,但是足夠讓姓完的馬仔們每人享受一顆。
後世有人說兔子的大炸逼屬性是在上甘嶺被賊鷹炸出來的,然而實際上,從秦漢時期的箭雨覆蓋,再到大明沒敗家之前的火炮洗地步兵收屍,這種大炸逼屬性早就已經深植在兔子的骨頭裡了,被賊鷹炸過之後只不過是覺醒了祖先遺傳下來的基因而已。
反正對於趙桓來說,範弗裡特彈藥量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不清楚,但是能夠針對對方計程車兵人數再10的手雷數量,就是大宋版的欽宗當量。
內外節用謂之欽,欿然如不足謂之欽,威儀悉備謂之欽。
把原本的歲幣什麼的都省下來造火器就是內外節用,造了火器之後還嫌少就是欿然如不足,然後再用火器去砸人家場子,砸完了之後不就威儀悉備了?完全沒毛病!
所以在整個軍器臨和廣備攻城作、少府以及汴京城內或主動或被動徵用的那些作坊全力開工之後,趙桓完全可以靠手榴彈這種好東西來跟完顏宗望好好討論到底誰才是爸爸。
現在唯一讓趙桓暗自不爽的,就是自己當初太高估了大宋的這些豬隊友們,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弄出地雷這種好東西——
哪怕是把引線無限延伸版的手雷當成地雷呢,反正姓完的和他帶的那些馬仔們又沒見識過,只要把這玩意兒埋在汴京城下,等他們來的時候就直接點火……
即便如此,現在的局面也已經夠完顏宗望蛋疼的了。
傷亡在進一步的加重。
源源不斷的爆炸聲使得整個金兵的軍陣越發混亂,被俘的百姓和本身就被完顏宗望當成炮灰,也根本不存在什麼紀律的籤軍很快就將正軍衝擊得一塌糊塗,就連往日裡所向披糜的鐵浮屠也開始出現了混亂。
完顏宗望側臉望了望臉色煞白的吳孝民,心中開始暗恨吳孝民這個沙雕為什麼還不勸自己退兵——
宋朝百姓和一部分籤軍離著汴京的城下越來越近,而跟在後面的正軍和鐵浮屠卻離著汴京城下還有一大段距離,兩者之間已經被城頭上的火器炸出來一條明顯的分界線。
很明顯,無論是正軍還是鐵浮屠,根本就頂不住這種新出來的火器,該受傷的還是會受傷,該死的一樣會死,尤其是受了驚的戰馬,更是不管不顧的狂奔亂踏,整個被派上去進攻的隊伍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混亂。
更要命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就像茹蓴先生說過的那樣兒,屋漏偏逢連陰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就在完顏宗望已經開始遲疑著是否要退兵的時候,留守在牟駝崗那裡計程車卒又派人過來告訴了完顏宗望一個更加蛋疼的訊息——种師道所部跟瘋了一樣玩命進攻牟駝崗,現在守軍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城下損失慘重,原本預計好的所有作戰計劃全部因為新出現的手榴彈被打亂,此時此刻哪怕是宋兵敢出城作戰,只怕自己手下的大軍也無力應對,而一旦失去了牟駝崗的糧草,自己就會馬上面臨著缺糧的境地。
沒有了糧草,兩萬正軍還好說一些,但是那五萬本身就是雜牌的籤軍還有那些民夫可就不太好說了。
尤其是籤軍的組成本身就很複雜,裡面有許多都是弱宋的一些強梁百姓,因為看到了好處才跟著自己趁火打劫,若是沒有了好處……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