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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踢腳下消。”這句話是當初在程志和趙濟勇一起隨著老江練武的時候,老江經常掛在嘴邊的。倒並非是什麼武功口訣,其目的無非是告誡他們兩個真要和別人面對面的起衝突的時候的一種態度而已。其核心思想就是,不管對手有多硬,該出手時就出手,只能進,不能退。
本來程志也不想捲到這件事裡,只想隨著趙濟勇平平安安的把韓永林送到醫院裡去。至於校方怎麼處理這件事,那是校方的事,與他無關,反正再怎麼追究責任,趙濟勇也牽連不進去。所以直到任忠濤領著人堵住眾人,甚至準備搶人的時候,程志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在一旁冷眼旁觀。
直到任忠濤動手扇了周大華一記耳光,程志的心裡頓時冒出了一股火頭。對於程志而言,周大華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但是再陌生的陌生人,也是一個女人。程志本來就不擅飲酒,被趙濟勇灌了一肚子啤酒,風一吹,本來已經被這變故驚得消了不少的酒勁又湧了上來。再看到任忠濤居然打女人,立時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八個字拋到了腦後。
趙濟勇和他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暫時還沒有達到心靈相通的程度,但是程志將老江告誡他們的話搬了出來,馬上就明白了程志的意思。這人也是腦後勺長了一塊反骨,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實主,再加上跑到這裡上師範,讓他一直有一種被配的感覺,肚子裡這口氣,已經憋了一年,今天正好洩洩,至於後果,那是洩完之後應該考慮的事,而不是現在。
任忠濤見二人一左一右,並肩站在自己面前,四隻眼睛出了狼一般的寒光,不由得一陣心虛,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小步:“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程志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躍躍欲試的趙濟勇,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趙濟勇活動了一下手腕,笑眯眯的說:“任哥,你說我們要幹什麼?”
任忠濤咳嗽了兩聲,心想自己可是代表保衛科來拿人的,可不能讓這兩個小子給嚇住。看了看身上的制服,又看了看那邊自己帶過來,在和眾學生撕扯已經大佔上風的十幾人,膽子又壯了起來。指著趙濟勇的鼻子,厲聲說:“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可是我們科長交待下來的,也是學校的意思,你們是不是不想在這個學校唸了……”
一句話沒說話,就聽趙濟勇暴喝一聲:“去你媽的!”隨著這一聲暴喝,出手如風,右拳已經重重的搗在任忠濤的臉上。
任忠濤雖然掛著保衛科的牌子,但是保衛科的人也不是神仙,也沒怎麼接受過正規的格鬥訓練,在趙濟勇這個帶練不練也練了十幾年的傢伙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鼻子一陣劇痛,接著又是一酸,鼻血和眼淚頓時漫了一臉。
周大華捱了任忠濤一巴掌之後,本來捂著臉正在那裡愣神,沒想到就在她愣神的時候,變故陡生,平時見到她就像是耗子見貓似的趙濟勇突然大顯神威,一拳就將任忠濤打了個滿臉花。這一拳下去,和那邊撕扯搶人的性質可是大不相同,周大華雖然號稱辣椒,但是卻並沒有真正見過幾次打架。扭頭看見任忠濤臉上鼻涕、眼淚和鮮血混和在一起,表情極為恐怖,她膽子再大,性格再潑辣,終究是個女生,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
在她的尖叫聲,程志也動手了。和趙濟勇相比,他的動作更激烈、更粗暴,衝上前去,左手摟住任忠濤的脖子,右手成拳,轉眼之間就搗蒜一樣在任忠濤的小腹上重擊了六七下。
任忠濤猝不及防,被趙濟勇一拳打得頭暈腦脹,接著又捱了程志六七下,初時還慘叫兩聲,到後來連慘叫聲都不出來了,臉然蒼白,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程志見他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