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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程志的,就是這兩個大花牆。
那司機雖然不明所以,搞不懂這兩個本來要去司令部的傢伙為什麼要在這裡下車,還是依言將計程車緩緩停在了路旁。在趙濟勇付錢的時候,程志已經揹著包推門下車,快步來到了花牆前。
這兩個花牆是由一盆盆鮮花擺放在花架上組成的,由四種不同顏色、品種的鮮花組成,這些花經過精心照料,一朵朵開得極為炫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趙濟勇伸長了鼻子,使勁嗅了幾下,也聞不到一絲一毫的花香。看來人工培育出來的東西,和自然野生的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程志關心的並不是花香不香的問題,而是花本身。盯著最下面一排黃色的花看了許久,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回過頭對趙濟勇說了一句話:“看到沒有,這麼多。”
趙濟勇跟著讚歎兩聲:“真不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
令兩個人途下車,佇立良久,並且讚歎不已的,並不是什麼名花,也不是什麼罕見的花,而是上百盆的黃月季。
國本來就是月季的原產地,數百年前,一盆國月季在老外眼,更是價值千金。曾有記載說有一次兩個國家在海上排好陣勢,準備大打出手的時候,兩軍陣,突然冒出了一艘商船,經過檢查,這艘船上竟然載了許多“名貴”的月季花,這兩夥老外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覺得此事非同小可,各自派出使者商議之後,決定為了不讓戰火損及這些名貴的月季花,暫時休戰,並且雙方派出船隊護送這艘商船離開這片水域。
這資料是真是假,無從考證,現在的月季花在老外的眼,也不是什麼稀罕物了,只是程志對黃月季情有獨鍾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眾多月季之,他只對黃月季情有獨鍾,而且這份被趙濟勇形容為“沉甸甸”的情感,可以上溯到他上初的時候。
程志標槍般的站在花牆前,靜靜的看著這些花,一臉的肅然。看他的樣子,絕對不像是在賞花,而像是在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一般,漆黑的眸子逐漸的變得熾熱起來。
這一次趙濟勇出奇的沒有和他扯蛋,陪著他站了一會,嘆了一口氣,問道:“現在,你還記不記得黃月季長得什麼樣?”
程志愣了一下,抬起頭思索良久,苦笑著說:“幹嘛問這個問題?”
“好奇,純屬好奇。”趙濟勇伸手想摘下一朵,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流,又不好意思的縮回了手,“當年你迷黃月季迷得茶不思飯不想的,恨不得人家放個屁你都得像收集高階香水一樣收集起來。我就是想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又有了一個把你當成心肝寶貝的方曉晨,黃月季在你心裡有佔多大的比重。”
程志熾熱的眸子逐漸變得迷茫起來,最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黃月季在我心裡的比重大,還是黃月季在我心裡的比重大。可能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凡事都要風花雪月一把。黃月季雖然走遠了,但是黃月季卻在我心裡留下了痕跡。換句話說,如果沒有黃月季,我也許和大多數人一樣,完全不理會月季的顏色。”
這句話相當的繞嘴,而且出現了多次黃月季,外人聽起來恐怕如聞天書,但是趙濟勇和他從小就一起混到大,倒是不難理解。只因為這裡多次出現的黃月季雖然都是名詞,卻是兩種不同的事物,一種是人,一種是真正的月季花。知道了這層關係之後,對這句話也就不難理解了。
趙濟勇身經百戰,當然不會被他的這一番感慨酸倒,鼻孔裡哼了一聲:“你好像沒有說,現在還記不記得黃月季的樣子?”
程志又思索了好一陣,最後尷尬的搖了搖頭:“除了她臉上的酒窩之外,別的還真就沒有多大的印象了。你也知道,這丫頭的酒窩比較另類,不是真正的酒窩,只能說是嘴角邊的一個坑而已,又小又深,就算是不笑,一撇嘴也能顯現出來。對了,她眉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