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兄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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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更何況這人還是原作第一美男子,沒看見他的模樣,王晚晴著實有些遺憾。
“長公子還是得了家主命令後再來接大小姐回去吧,小人不敢違逆家主意思。”車伕恭敬道:“公子剛從外回京述職還是應該以國事為重,至於家事家主自有安排。”
唰!
一道刺眼的寒光從簾外投來,近乎是同時又多了好幾聲刀刃出鞘聲。
“汝等怎獨怕父親而不怕我?”男子的聲音如清水激石,凜凜作響。
覺察到外面劍拔弩張的氣氛,王晚晴默默收起挑起簾子的指。
“公子還是放下佩劍吧,您的雖劍術勝於小人,但看管小姐去趙郡的人並不只公子現下看見的這些。”
車伕看著抵在自己咽喉上的劍刃對面前人笑道。
話音剛落,不知從何處冒出的隱衛繞至王玉臣身後,向他頸後劈去。手腕一轉,那原本抵在車伕咽喉上的長劍劃破空氣刺穿隱衛掌心,濺起一串血珠,偶有幾顆落在王玉臣袖口,給他的衣角染上幾朵紅梅。
“公子,得罪了!”
車伕放下韁繩提刀向面前身形如玉的人撲去。
只聽得一聲嘶吼後,外頭淨是一片刀劍碰撞聲。
兩個婆子嚇得噤若寒蟬,瑟縮在一角。坐在車內的王晚晴攥緊著拳頭,聽著外面的嘈雜聲。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靜了下來。王晚晴探出兩指,想撩開面前的簾子,卻被車伕將掀起的簾角壓了回去。
“小姐不必擔心,公子並無大礙。我等會將公子送回相府。小姐也無法知道周圍到底有多少人在看管您,也不必向我等耍花招。”
車伕收回刀刃,輕呵一聲,拉著車架的那兩匹黑鬃馬應聲而動,只在原地留下滾滾塵土和兩道深深的車轍印子。
雖是二月末,相府一角栽種的梅花樹倒是還有幾朵零星的紅梅點綴其上。不過相較於那幾瓣花朵,在這遒曲的枝幹上最多的應是逐漸翠綠的葉。幾個端著湯藥的僕婢從其下的幽徑穿梭而過,卻被人擋在長公子的居所外。四周靜不可聞,偶爾有窗外栽種的幾棵梅樹上有鳥雀的鳴叫聲。
王玉臣從昏厥中驚醒,睜眼望去,如水的暗色簾幕從頂上傾瀉而下,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出不遠處的軟凳旁有個人影。
“來人……”王玉臣撐著自己的身體下榻道。
“兄長。”那人影答道。
“清兒!”
王玉臣起身抬手撩起眼前的簾帳,待看清面前人面容後又將其放下。
“怎麼是你……”王玉面上浮起來一絲不悅。
“你我雖為兄妹,但終究男女有別。你不應該在此處。”
站在簾外的王靜姝聽出他對自己不滿之意,臉上仍舊掛著端莊嫻雅的笑容,“若是來者王婉清,兄長必定不會說出此番話來。”
王玉臣將僕婢疊好放在一旁的外袍披在了身上,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少女,道:“自那日設局你選擇縱容崔家成全此局時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妹妹了。”
“看來兄長也已經知道了。”王靜姝退至畫著假山樹石的屏風外,低眉淺笑:“可現在木已成舟,父親現在可沒有第二個適齡的女兒能夠履行先皇后的懿旨,就算兄長將這一切告訴父親,父親也只會覺得我才是最適合這大周的太子妃最佳的人選。”
“王婉清手段太軟,王梓意又太蠢。只有我,也唯有我,才能穩坐這東宮太子妃的位置。”
王玉臣繫好腰間的衣帶,並未否認她的話。
東宮不是那樣好呆的,太子李自淵看似平易近人實則陰鷙狠厲,這些年他背後並無母家扶持又遭皇帝打壓,卻能夠與晟王分庭抗禮,其間埋著什麼秘密王家至今都未能探查到一二。
“是父親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