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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哥!」
忽地,蔡迎港從一家奶茶店鑽出來,邊跑邊看見救命稻草般大喊,「嚴哥,救我!」
他身後追著兩個人,一個瘦瘦弱弱跟個文秀小白臉似的,而另一個……
莊嚴眯了眯眼仔細看了幾秒,終於迎了上去。
「嚴哥!」
蔡迎港這個人痩得跟刀片沒兩樣,偏偏又喜歡逞能,碰上打群架勉強能算個人頭,但也只能是算個人頭。
他喘著粗氣,一溜煙躲到莊嚴身後。
「喲。」莊嚴挑著眉,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這位越走越近的口罩怪胎。
「好久不見啊,對……」
象字沒來得及出口,剩餘話音被一陣凌厲快速的棍棒穿風聲阻止。
他那好久不見的「物件」,單手舉著條鋼管毫不留情沖他揮了下來。
「我操……」
莊嚴沒躲過,肩膀嚴嚴實實捱了一棍。
這怪胎應該還記得保衛室那天的事,知道他和侯御認識,自動把他劃為候御那邊的人,這一棍打下來,半分沒留情。
蔡迎港眼珠子嚇得都快瞪出來:「嚴哥!」
「走開!」莊嚴狠厲地吼一聲,「你他媽找死!」
他甩開蔡迎港的手,二話不說抽走對方手裡的鋼管,一個膝踢踢上怪胎的大腿,同時,沒受傷的那邊胳膊彎曲,手肘拐在對方胸口,僅僅瞬息之間,兩人就纏打在了地上。
「楚沉——」
小白臉不愧是小白臉,哪兒見過這場面,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你他媽真狠的心啊,啊,楚沉?」莊嚴死死將人壓在地上,手指一挑挑飛人的口罩,「你叫楚沉啊?哪個楚,哪個沉啊?看著倒長得人模人樣的,名字也是個人名,下手怎麼就這麼重呢,都他媽不問問老子是誰,上來就打。老子的肩膀要廢了,你負責我後半生?」
他一邊笑面虎似的說著噁心人的話,一邊動手動腳上下其手。那小白臉大概是想要幫忙,上來死命抓著莊嚴受傷那邊肩膀往後拖,沒一會兒人就被蔡迎港罵罵咧咧給截去了旁邊。
楚沉眼睛狹長,漂亮是漂亮,就是冷冰冰的沒什麼溫度,他眸光閃過一絲薄涼的狠意,輕啟牙關,一字一句道:「我,負責替你收屍!」
話畢,他猛一屈膝,莊嚴腿猛地一顫,蛋疼得半條命都快沒了,他額角爆出青筋,渾身立即發軟。楚沉艱難半爬起身,曲肘在莊嚴胸膛連襲三下。
「嚴哥!」
蔡迎港拔腿就要衝來,小白臉一攔,兩個人不像樣的打了起來。
之所以是不像樣,因為這倆動嘴比動手還多。
莊嚴小學五年級時練過空手道,小孩子興趣來去如風,僅僅小半學期,他興趣就轉為了跆拳道,總之興趣就沒離開過「打人」。
就這樣,他散打啊拳擊啊什麼的都學了點,又一項都不精。
後來到了青春期,架打得多了,各項雜糅,糅出了一套不知名幹架招數。
而對方顯然不是技巧型。那一輪輪又陰又狠的攻擊,簡直是要他命來了。
莊嚴連續躲了兩次,實在忍不住,抬腿壓住對方的膝蓋在地面碾磨,咬牙忍著肩膀襲來的陣陣鈍痛,發狠去踹楚沉的大腿。
「夠缺德啊怪胎,你他媽踹老子哪兒呢?」大熱天,莊嚴額角泌出冷汗,疼的。
「誰讓你嘴賤。」楚沉涼涼的音調說到半截轉了音:「你說誰怪胎?」
「還能是誰?大夏天戴個黑口罩,你偷商場還是炸學校呢?」莊嚴眼神上移,撕扯間他看清楚沉的臉泛起了不正常的紅。
從脖頸開始,有一小條一小條的紅色血絲,直蔓延到他下巴,數量不算多,但足以使他震驚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