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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調。
李燦耳朵聽懷孕，一手抓著他的領口，一手抓著身下的沙發墊，腳背繃直，哼唧唧道：&ldo;顧哲，我難受。&rdo;
&ldo;你看著我的臉，把剛才我哼的這首小調再哼給我聽。&rdo;顧哲抬起臉，一雙烏黑的眼眸直視著她，&ldo;顧教授最後一課。&rdo;
&ldo;我，我沒記住。&rdo;
嗡嗡嗡‐‐
手機在褲兜裡震動個不停，顧哲蹙了蹙眉，沒管它。
李燦躺在沙發上，用手指去戳他的褲兜：&ldo;震動……&rdo;棒？
&ldo;……&rdo;顧哲曲指彈掉她的手指，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螢幕，毫不猶豫掛掉。
手機緊跟著進來一條訊息。
陸天槍：【顧哲，我是簡意，你接下電話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和你說】
顧哲皺緊眉心。
&ldo;是誰？&rdo;好事突然被迫中斷，李燦情緒十分暴躁，恨不得鑽進手機裡和人幹架。
顧哲坐直身體：&ldo;可能是你的那個傻逼表哥出事了。&rdo;
&ldo;他下午不還好好的？&rdo;李燦從沙發上爬起來，去瞄手機螢幕。
電話適時打進來‐‐陸天槍。
&ldo;哥哥哥，顧哥哥，是我，你不要掛電話，你先聽我解釋……&rdo;陸天槍在電話那頭急切道。
顧哲：&ldo;我知道是你，少廢話。&rdo;
如果是簡意用陸天槍的微信，她會用語音來證明自己。
&ldo;嫂子沒事，你不要擔心，就是老大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說不要讓我冒冒失失聯絡嫂子嚇著她，他說嫂子可能懷孕了……&rdo;
&ldo;說重點。&rdo;顧哲捏著眉心再次打斷他，&ldo;明禮去了什麼地方？你現在哪裡？&rdo;
&ldo;老大趕著去抓嫌疑人了，他讓我聯絡當地警局，我聯絡到人過來，找不到老大他人了。&rdo;陸天槍聲音帶著哭腔，&ldo;手機打不通，我們整座山都搜救了一個遍，最後在山洞口找到老大的一隻鞋。&rdo;
&ldo;山洞口連著下水道，這裡的下水道結構很複雜，雖然已經聯絡了市政局，但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頭緒，人手也不夠……顧哥哥，你是教物理的，你說這種情況，老大會不會被下水道給吸走了，吸到什麼黑洞裡……&rdo;
&ldo;定位發給我，手機保持暢通。&rdo;顧哲結束通話電話，陸天槍的定位資訊隨即發過來，他看了眼，沉吟道，&ldo;我要出去一趟。&rdo;
接電話的時候，李燦一直窩在顧哲懷裡，通話內容她聽得一清二楚，知道事情嚴重緊迫，她立馬從顧哲懷裡爬出來，去整理他凌亂的襯衫：&ldo;你要注意安全。&rdo;
&ldo;嗯。&rdo;顧哲一邊用手機檢視地圖，一邊任由李燦幫他整理衣服。
進來的時候，西服外套被扯下來丟在地上，李燦走過去撿起來：&ldo;要不要換身衣服？&rdo;
&ldo;不用。&rdo;顧哲伸出一隻胳膊等待著她往上套，順便在她額頭親了下，&ldo;明禮這個傻逼，我早晚跟他算這筆帳。&rdo;
&ldo;讓他一輩子都喊你哥。&rdo;李燦扣好西服紐扣。
&ldo;其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