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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不管蘇凝怎樣對葉風,葉風都不會有什麼情緒,至少他現在是這麼感覺的。
也許,只是也許吧。
也許人不會莫名其妙的高興,但是,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哀傷。
就像蘇凝一樣,會莫名其妙的發火。
……
先來二十四瓶啤酒,這是葉風落座後的第一句話。
而一個小時之後,倆人就呵呵了。
「大、大哥,我叫梅譜,你他麼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叫啥呢?」胖子醉醺醺的叫喚著,話說的都不利索了。
「啥、啥?叫、叫啥?」葉風也好不到哪去,都趴在桌子上了。
地上倒著的酒瓶子,表示著,兩人都喝多了。
「梅譜!」
胖子大聲喊著。
「沒譜兒?你他麼咋不叫沒毒啊?」葉風趴在桌子上哈哈的笑著。
「我、我他麼叫愛滋行不?」梅譜也笑了,不在乎這是在嘲諷自己。
萍水相逢的兩人,今晚是第一次見面,可,現在卻勾肩搭背的互相罵著娘,胡言亂語、談天說地的吹著牛逼。
男人,關係最好的時候一定是在酒桌上,喝多了,你就是我親兄弟。
「大、大哥,我也煩氣啊,我也難受啊,我他麼的現在都想把這個酒瓶子砸腦袋上!」梅譜晃晃悠悠的舉著一個酒瓶子,口齒不清的說著。梅譜其實也很心煩,不是二舅的問題,而是柳教授的原因。送禮沒送成,梅譜的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了。
「別,我砸!」葉風說著就去搶胖子手裡的酒瓶。
「不、不行,今天這個必須我砸!」胖子大聲的吵吵著。
「我、我砸!」
「不、不行!」
「胖子(聲音較弱),胖子(聲音很大),把我當大哥不?當我是大哥,就我砸!」
「大哥,你是我大哥,你就讓我這當弟弟的砸,行不行?」胖子吹鬍子瞪眼的,一幅你不讓我砸就不把我當兄弟的樣子。
「……」
(三十輪爭吵之後)
「行、你、砸吧……」葉風含含糊糊的說著話,說完也拿起了一個瓶子。
「嘭」
清脆的炸裂聲,在喧囂的環境中沒有激起一點的水花。
聽著這耳邊炸裂的聲音,葉風的眼睛有些發直!
酒瓶子碎的很徹底,可是……
「唉,一點事都沒有,我根本就不疼啊!」胖子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瓶口,嘴裡嘿嘿的笑的像個孩子。
是!
你是不疼!
你他麼砸在老子腦袋上了,你疼個啊!
葉風感覺腦瓜子嗡嗡的,就像是被一個啤酒瓶子砸中了一樣。
……
葉風趴在桌子底下睡過去了,額,好吧,也可能是昏過去了。
「大、大哥你這酒、酒量不行啊,我還啥事沒有呢。」梅譜舉著一瓶酒,沒心沒肺的嘲笑著葉風。
「你、你他麼的可、可拉倒吧。」葉風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啥。
「不、不信?我還、還能唱歌!」
燒烤這裡有個現場演唱的,梅譜晃晃悠悠的走過去,一把拿過那個人的吉他。
(歌手:唉唉唉,你幹嘛啊?老闆:別雞兒惹事了,這死酒鬼惹不起啊,就隨他去吧。反正吉他壞了,就給他算結帳裡。)
「咳咳,大家好,我、我叫艾、愛滋,在這裡,我給大家獻上一曲!」
胖子抱著吉他瞎幾把彈著(不知道曲譜),嘴裡唱著從葉風那剛學來的消愁。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
喚醒我的嚮往溫柔了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