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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相國親自進宮與皇帝商量這件事,他倒是一來就表示要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帝對他的態度滿意,也認真跟他討論起來。
皇后倒是在一旁聽這兩人在那裡出一堆餿主意,心裡暗罵兩個老男人有些傻。
一聲鶴鳴,後宮的天上獨獨亮了起來,那位娘娘的居然在天黑後突然要離開,皇帝忙跑出去朝著天上問:“你去哪?”
那位娘娘也沒說什麼笑著用一隻鳥送了一張信紙下來。
皇帝展開看,那位娘娘寫的是算到有仙家飛昇,要去沾個吉祥意。也沒寫什麼時候回來,也沒寫要去何處。
皇后問皇帝:“怎麼說?”
皇帝說:“只說要離家出走,怕是要幾個月不見人了。”
皇后心裡欣喜,但面上不好太高興,只點頭當知道了。
娘娘從麒麟車架上往外望去,大多的田地都變成和褐色,和深綠色,這便是菽和麻要準備收割的時候了。
好幾個村莊在進行當地的祭祀活動,都在希望收割時奇蹟般的多出一兩成來。
有殺奴隸的,也有活埋姑娘的,還有讓孩子跳河的。
鬼差們甚至就等在一旁,想是這樣的祭祀不是一年兩年的新奇事了。
娘娘想起皇帝跟他提過的儒家學說, 所謂孔聖人雖然也是個囉嗦的老頭而已,但他提出的祭祀之法,倒是不死人也的確能夠得著一點仙界的邊。往後只要有些化神修士在上面使一些風調雨順的法術,讓人們信以為真,之後普及出去,減少這些殺人的祭祀之法也算是為天下蒼生留下一些生靈了。
娘娘自言自語地說:“只是不知道若是皇宮的祭祀不殺奴隸,全國是否能上行下效呢?”
她若有所思,沒有一個確切的主意。
李鳳沼的院子被帶頭安置到村頭,他便有了很多理由留在羅九重屋裡了,有時羅九重還沒回屋,李鳳沼已經在裡面睡著了。倒是讓小矮子和錦衣衛們每天都要來來回回的折騰。
只是如今涿南觀附近幸運沒被安置走的也不肯賣院子了,隨便做些小買賣都比種田掙錢快,誰都想著乾脆就這樣以農家的身份在家中經商,比什麼都強,哪怕只是空出兩間屋子租出去,也是個收入。
這邊廂,皇帝回到書房,轉頭就把剛才的事忘了,心裡念著那位娘娘何時回來。便也不理皇后,也不看排好的書簡,拿起幾個不一定需要看的竹簡,打算遊遊神。
這是皇帝常用的伎倆,皇后也只能由著他去。
狐仙張文傑有一案不知如何稽核,心血來潮寫了個摺子上去問,為了讓皇帝看見,還在不起眼的地方畫了一個符,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皇帝拿了兩份竹簡後便注意到張文傑的這一份。
裡面寫到——
下官是新上任的京城府尹,自知自己的職責便是稽核文案,只是這一文案不僅關於現在的重要官員,也關於一個無法再審的案子,這個重要的官員想要為母翻案,懲罰親父,但為的卻是母親的原配丈夫。下官實在是孤陋寡聞,又瞭解到舊案難為證,深感無力,想要問詢官家,自己該如何作則。
皇帝的確好奇起來便細細的往下看。
竹簡大致寫的是御史臺一個剛剛入京的官員,本是主管郡縣農事以及水利的文書,在農耕革新上出了很多主意,為顯皇家恩澤,便提拔到了京城。還沒上任幾日便來京城府衙為逝去的親母告親父,霸佔民女。
這個文員叫做賈思,賈思的父親在當地各方面來說都很富有,平日也喜歡賙濟窮人,沒幹過太壞的事。鄰村一個老儒,有個女兒長得很漂亮,簡直可以稱得上國色。賈思的父親看到後為之心醉。
但是這老儒在村中教書品行端正,只是為人迂腐固執,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