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皇帝輪流做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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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劉喜寧要是不擔任主將一職,再說服項真拖住英野片刻,兩人完全可以舍了班直可以抽身離去。
只可惜那阿依帖木兒早帶領著完備的兩千騎兵在土河西岸安營紮寨,攔截退路,據地不攻,以逸待勞。
逼得倉皇馮河的營州護衛無地可退,只得扼守土河。
阿依帖木兒心安理得地看著英侯用剩下的一千怯薛私軍與營州左護衛隔河對峙,時有攻防,相互消耗。
也不是意圖坐收漁利,他心知,即便是一對一,在兵馬持平的情況下,怯薛軍依舊是無可匹敵,何況是三千對一千。
白日是漫天飛雪,磨盤絞肉,到了夜裡卻也相安無事。
只有兩邊騎兵在按一比三數消耗。
接連兩日,暴雪不停,土河下游的凍冰也是不斷向上攀緣,至於上游湍急之處,冰草相結若浮橋,眾軍利涉。
如此情勢,再不過一日,營州左護衛數百殘兵,必將覆滅。
英野有自己的考量,大寧在盧龍塞外,卻算作關內道,遼左也好宣府也罷,就算援軍已經上路又如何?
大端豈無後繼之軍?
都說中原倚仗三座長城,使鯨鵬蛟鱷俱幽屏。
可笑至極,那當時離人韃虜又是怎麼入關的?
不過關山迢遞,阻礙重重,虛無縹緲的氣運一說卻是真為其橫斷。
尤其是武運,尤為明顯,幾乎過長城往北。
即便是在中原之地,也是南北有長江天塹阻斷,武運獨獨福澤北人。
若非如此,離朝也不會棄了兩都巡幸的古制,每年放著祖地彥天城不管,改去“離宮”避暑。
一個大太監劉喜寧就敢隻身走到玄龍城,雖是捨命之舉,且如今多方援手尚未轉危為安,但由此也可見一斑。
即便現在的大端合縱連橫,建元玄龍,宗師之上的人數,亦是遠差大離。
卻是不能被騎在脖子上拉屎了。
英野看似鈍刀割肉的求穩之舉,卻將自身陷於異地。
他非剛愎自用,實則是大君射摩蠕蠕暗中授意,囑託其必要時保全兵力,靜待糧草趕上。
離人年前,先叩關打它一場。
中原人眼瞅就要過年,但他們大端人又不需要。
現下北狄各部連曆法都還沒有統一呢,即便是有類似的年節,也是春分草長之後的時間了。
同時英野也想知道,若是能給盧龍塞鑿出個口子出來,是不是會有一股看不見摸不著的武運溢氣坌湧而出?
他們大端男兒十人九騎,就算沒有一份武運加持,只要披堅執銳,也不遜色尋常力鬥武人。
最起碼也叫天下人知道,仗著宗師或者宗師之上的武人多寡定江山,純屬痴人說夢。
掰著指頭算一算,中原武林,陳離廟堂,姑且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自己人,豺狼來了總要擰成一股,屆時倒篋傾囊,湊出十幾個三品武人還是可以的。
反觀大端,二品僅有一個息長川,三品更是屈指可數,不過雙手之數,且半數皆是憑藉竊取離朝氣運而晉升,實則德不配位。
免得有朝一日,龍戰於野,大端幾十萬大軍壓境。
某一處雄城口,十好幾個宗師之上聯袂而至。
上演一出通曉大義,濟世安人,解民倒懸,為保山河無恙,死戰不退的“好戲”。
那可真是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了。
但這合乎常理嗎?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俗不俗啊,竟與那說書先生用來騙賞錢的路子無二。
天下大勢,必不可違,任誰來了也頂不住!
不然這天下之大,早不復春秋亂戰,皇位就那麼一兩個,就該由這些武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