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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懶懶地跟在後面,雪地裡,兩排腳印並排,後面跟著一隻穿紅裙子、戴黃頭盔的二哈,那頭盔,是鴨子造型,戴在湯圓二公主的腦袋上,蠢斃了,萌爆了。
“蕩蕩。”謝暮舟欲言又止。
謝蕩最怕他這個樣子了,抖抖雞皮疙瘩:“有話直說,別跟我搞深沉。”
好吧,那就直說了。謝暮舟扭頭盯著謝蕩:“你還喜歡笙笙?”
“……”
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大師理直氣壯:“怎麼不吭聲了,不是你讓我直說的嗎!”
難怪說父子是冤家,專揭老底。
謝蕩撇開眼,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沒帶正經似的說:“一輩子還長著呢,急什麼。”
一輩子?
這三個字說出來就嚇人了。
謝暮舟盯著自家兒子的眼睛瞅,果然瞧見他眼底藏著的執拗,他大概也猜到了,謝蕩這小子打小就擰巴,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性子,眼界又刁鑽,認定了什麼就死磕,估計,沒有那麼快抽身出來。
謝暮舟有點憂心了,不高興地哼哼:“你說我急什麼,我急著抱孫子!”
謝蕩從善如流地轉身教訓湯圓:“聽見沒,肚子給哥爭氣點,早點讓你蕩哥當舅舅。”
帶著黃色頭盔的湯圓:“嗷!”
它能怎麼辦,博美哥哥絕育了,它也很無奈啊。
謝大師:“……”想把兒子跟狗子一起揍一頓,看他們還皮不皮!嗯,那兩個公主上輩子肯定是貂,這輩子滿世界的皮。
謝蕩手插兜,晃悠悠走著,手機響,來電是一串數字,他接了。
一個弱弱的女聲:“喂。”
謝蕩又看了一眼號碼,沒印象:“誰?”
還是弱弱的聲音,似乎有點底氣虛:“我,談墨寶。”
哦,是黑粉啊。
謝蕩轉了轉手裡的傘,慢悠悠地甩了湯圓一身雪花:“什麼事?”
談墨寶惆悵又憂傷的語氣:“可能要勞煩你跑一趟。”她聲弱,底氣不足啊,“我被碰瓷了,沒帶夠現金,那人要刮你的車,還不讓我報警。”
謝蕩嘴角隱隱有抽動的痕跡。
他是傻子吧,居然把他的愛車交到這個不靠譜的傢伙手上。
謝蕩磨了磨牙:“等著。”掐了電話,謝蕩扭頭把湯圓腦袋上的黃色頭盔拿下來,對他老爹說,“你跟湯圓先回去,我有點事兒。”
“年三十的,能有什麼事?”謝暮舟打量他,眼神很耐人尋味。
謝蕩沒回,揉了揉湯圓的腦袋:“湯圓,看好你爹。”然後轉身,揮揮手,騎著輛小綿羊走了。
滄江大道,雪花飄飄。
一輛白色法拉利靠邊停,前邊兒,還倒了輛腳踏車,七零年代那種,特老舊,腳踏車旁,躺了個人,藍棉襖,板寸頭,長得老實巴交的。
老實個屁!
那板寸頭男人手裡拿著把小刀,刀口就對著法拉利的引擎蓋,拖著一條‘殘廢’的老腿,一副立馬就要刮上去的架勢。
見過碰瓷的,沒見過大年三十晚上出來碰瓷的。
談墨寶趕緊好心提醒:“大哥,你可千萬別刮,這車好幾百萬呢。”
那板寸頭大哥一聽更火了:“好幾百萬的車撞傷了我的腿,三千塊都拿不出來,騙我們老實人啊!”
旁邊,是板寸頭的弟弟,是個光頭,大冬天就穿了件長T,擼起袖子,手臂上全是紋身,凶神惡煞地說:“就是,今天你不賠我哥醫藥費,就別想從這裡過。”
現在碰瓷還都帶幫手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談墨寶趕緊安撫碰瓷二人組:“我這不讓人取錢去了嗎?你們再等等。”
說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