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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是你們家裡誰有異心,有了爭奪家產的心思,想給黎風添亂,所以才偷的,察覺到事情鬧大又放到我房間來。”
杜晚歌直接抓住最關鍵的點,把問題拋回去。
黎父黎母警鈴大作,這是他們最忌憚的問題,三房的黎司期不足為懼,但二房的確虎視眈眈。
事情卻沒有這麼輕易就被擺平,黎父強調:“可這幅畫就在你的房間裡,證據確鑿。”
杜晚歌果斷:“以我的性格,要是不爽,會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劃爛這幅畫,怎麼可能偷偷摸摸藏起來?”
『誒,對哦,烏歌哪有那個腦子,真逼急了只會魚死網破掀翻桌子。』
『剛來的時候她就在劃畫,與其偷,更可能毀掉,好像還真是啊……』
『她說什麼你們就信?』
眾人心思各異。
惡毒女配,她偷畫很正常,完全符合邏輯,不能拿她多暴躁耿直來洗清。
反而黎風並未懷疑是她,因為他清楚,以烏歌的智商,不可能偷得走畫。
杜晚歌有意把水攪混:“這個人偷了畫,想毀黎風的好事,但又怕黎風發現,於是藏到了我這裡,讓你們懷疑我,減輕對他們的懷疑,你們說是不是更可能?”
『最大嫌疑就她,她還把池子攪混。』
『惡毒女配原著裡也有換過人家東西吧,把女主畢業論文要入檔的紙質稿給換了,估計就是她。』
但無論彈幕怎麼說,杜晚歌的話在黎家眾人面前卻極其有力,本來幸災樂禍的黎家子侄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
黎家沒什麼長子繼承製,每個人都有機會,之前黎氏搖搖欲墜,黎風拉來了烏氏的三十億投資,於是上位了副總裁。
但黎風其實是私生子。
黎母當年就是小三扶正,所以沒什麼教養,老了之後色衰愛弛,漸漸變得完全跟潑婦一樣。
其他幾個弟弟其實心裡都不服氣,也看不起他,黎風不過就是拉到了投資,靠女人起家,憑什麼?
黎家二房的人被杜晚歌內涵,立刻應激地破口大罵:“這是栽贓,大哥你別聽她胡說。”
“就是,我們自己人能害自己人嗎?”
杜晚歌卻慢悠悠低著頭看自己的美甲:“你們急什麼,小偷才會被防盜門冒犯到,口不擇言成這樣,難道你們是偷畫的人?”
“說什麼呢你!”
在角落裡的黎司期忽然開口:“其實,我覺得她未必是偷畫的人,畫之前在拍賣行儲存,安保森嚴,進進出出的只有黎家人。”
杜晚歌抬起長睫,饒有興味看向那個傳說中的大反派。
他穿著寬鬆白色連帽衫,身材修長勻稱,站在角落裡,眉眼英凌,輪廓清厲,卻似乎沒有張揚的氣質,和他的長相很不和諧,而且刻意把自己隱在人群后,像是被發現存在感就會被欺負。
原主是見過他小時候的,不多的記憶是黎司期追著原主要糖吃。
『反派居然開口給烏歌說話?什麼破天荒的奇蹟。』
『我可不信不是她。』
黎母立刻呵斥:“你怎麼向著她說話。”
黎司期低下了頭。
黎母看著正經出身的黎司期被自己罵得低頭,一時間心下頗有些得意。
但黎家家主的秘書立刻咳嗽一聲,黎母瞬間不敢說話。
杜晚歌有些詫異地看了黎司期一眼。
又淡淡移開視線:“我就算再蠢,也不可能蠢到把畫藏在黎家,藏在我的房間,這不是等著你們來發現嗎,換成我,我就放到二房,換成二房呢?”
她甜言蜜語向著黎風:“阿風,你說是不是?”
笑得酒窩深深凹進去,卻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