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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尷尬。
「不,很好聽。」愛神語調繾綣:「我家酒酒,吹什麼都好聽。」
哎喲,這人怎麼誇人連草稿都不打,她吹的這破笛子跟他能比嗎?
但既然他都誇了——
「那之前的事兒,我們就一筆勾銷啦。」蘇酒說:「哎呀,你也是的,我說句夢話,你都當真。」
「酒酒說的,有關我的每一個字。」米哈伊爾說,「我都沒法把它當成玩笑啊。」
蘇酒被他認真又嚴謹的告白弄的滿臉通紅,她想,這人怎麼回事,動不動就這麼深情。
這就是愛神嗎?
嗯,是的,對她充滿了愛的神明。
……真香!!
蘇酒扯了扯他的衣服:「那我以後不開這樣的玩笑啦。」
米哈伊爾低聲應下,又膩歪了一會兒,隨後年輕的愛神無意問起,「酒酒是做了什麼噩夢啊?可以和我說說嗎?」
蘇酒:「啊……?」
「噩夢如果說出來的話,就不會再繼續了。」米哈伊爾語調纏綿的說:「會讓人覺得,哇,其實只是個可笑的夢罷了——然後就能輕易打敗讓你做噩夢的壞夢魘。」
蘇酒恍然:「嗯!你說的對哦!」
蘇酒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讓我想想我做了什麼夢啊,嗯,我夢見了……一頭鹿!」
她沒注意到,她說出口的瞬間,米哈伊爾捏著的手無意識收縮,指骨泛起青白色。但他依然柔和的問:「什麼樣子的鹿?」
「是隻幽藍色的鹿!!還有金色的花紋,好漂亮呢,就是好可憐。」蘇酒想起來了,「然後,它被關在金色的籠子裡,還在哭,好難過好難過的樣子。」
米哈伊爾笑笑,沒有對那頭鹿發表任何評價,只是瞳孔顯得有些幽冷。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它那個樣子……」蘇酒喃喃說:「……也覺得好難過。」
米哈伊爾輕輕抱住了她,溫熱的指腹撫過她略有濕潤的金色眼瞳,心疼的安慰:「只是一場夢罷了,不值得你為它傷心難過。」
「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似鹿的夢魘,特別愛進別人的意識裡,給人編造一場又一場的噩夢。」
蘇酒睜大眼,驚奇:「不是吧?還有這種東西?」
「當然有。」米哈伊爾垂眸,「它們呀,以人的情緒為食,你越是恐懼,它便越是能飽餐一頓。」
蘇酒:「啊?那這也太壞了吧!」
她想到那頭鹿,又有些猶疑:「可是……我覺得,它好像不是那樣的……」
米哈伊爾打斷她:「那它不是這樣的,又是怎麼樣的呢?」
「還是……」米哈伊爾問:「酒酒寧願相信一場夢魘為了一頓飽腹而惡意中傷我的夢,也不願意相信我嗎?」
他長得極其俊美漂亮,垂眸黯然的樣子也惹人心疼,蘇酒一下被迷得神魂顛倒,立刻叭叭叭:「不不不,我當然相信你了,那頭鹿跟我有什麼關係!!它肯定是壞夢魘,為了一頓吃的什麼都乾的出來,實在是太過分了!!」
米哈伊爾唇角露出了滿意的笑來,「嗯,對,就是這樣的。」
他聲音誘人又溫柔:「所以,酒酒能不能告訴我,後面……又夢見了什麼?」
在他的蓄意勾引下,單純姑娘歪了歪頭,錘了錘腦袋,苦惱的說:「欸……有點……不記得了。」
她努力的想,可是怎麼也都沒印象了,再想,甚至還有些頭疼。
但黑髮的神明,卻在她的心裡,留下了冷漠而深刻的印象。
「沒關係。」米哈伊爾立刻說,「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蘇酒:「我不要休息啦,我剛剛休息過,我想去做機甲模型!!我看到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