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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他!”
周臨淮回頭死盯著她說:“難道你想讓他死嗎?”
曲安陽頓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開始跟著周臨淮往外走。周臨淮低頭看了於正芳一眼,後者面色煞白,體重比想象的要輕許多。
他們剛到醫院,於慶文就趕來了。他什麼都沒問,和周臨淮一起把於正芳送去了急診室,然後開始安撫曲安陽。過了半個小時,曲安陽終於離開了。
於慶文坐在了周臨淮邊上,淡淡地說:“田家那邊是我們安排的,沒有其他目的,否則也不會那麼費力的讓院方出面了,父親就怕你知道了不接受。他這麼做只是希望你們好你們高興,難道這樣你也不能接受嗎?”
周臨淮想起了最近狀態越來越好的田老師時,他遲疑了。無論施與者是誰,最終的結果卻是讓田家父女實際受益了,他猶豫著是不是真的該叫停這些幫助呢?
於慶文接著說:“我不敢說理解你這麼多年的苦,但我和父親都是滿心愧疚。不是想彌補,因為知道彌補不了,也不是想讓你感激我們,就是單純的想今後你能過的好,讓你愛的人過的好,這也不行嗎?你看到父親現在的情況了,他對自己的病不上心,到現在也沒不肯做系統的檢查,可是卻託叔叔安排了田燕薇的會診……”
說到這裡,於慶文站起來,用手輕輕按了下週臨淮的肩膀說:“小淮,你好好想想,如果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就告訴我,我會和他說的。今天就這樣了,你先回去吧。”
周臨淮自打到醫院就始終不發一言,腦海裡無數次地重播著於正芳撲到在地的畫面,這讓他想起了當年母親的離世。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對這個所謂的父親沒有任何感情,但是今天卻意識到,他會擔心這個人,他會為他著急,他不想他出事。
奚虹坐在院子裡,長臉趴在她的身側眯著眼睛,慵懶地享受著初秋下午的暖意。
自從婚約取消後,她和齊渺渺的關係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反而是齊渺渺和齊令安之間疏遠了不少。這個結果奚虹多少有些意外,看來女兒並不是是非不分,奚虹安心了許多。
最近齊令安的動向奚虹有所耳聞,雖然聯合盛越對付明信不算出乎意料的舉動,但是奚虹對齊令安卻徹底失望了,從前僅有的幻想也消失殆盡。
晚飯後奚虹敲響了齊令安的臥房門,走進去時看到齊令安正在餵魚。
奚虹說:“我想離婚。”齊令安的手停頓了一下,馬上又恢復了常態,繼續餵魚,好像根本沒聽到那四個字似的。“我今天就是來通知你,資料準備好我會提交給律師。”
“你都忍了這麼多年了,怎麼突然忍不住了?”齊令安問。
奚虹冷笑:“你何嘗不是忍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想忍?”
齊令安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奚虹說:“這時提離婚,你的目的是什麼?你就不怕女兒會受不了?”
“你還擔心女兒嗎?她受不了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在做嗎?”
“她被拋棄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要對女兒現在的狀態負全責。”
“我不想跟你扯這些,你總是認為什麼都是別人的錯,我早就習慣了。我今天來就是通知你我要離婚。”
齊令安又拿起了魚食,淡淡地說了句:“我會考慮。”
幾天後,齊渺渺突然找到了奚虹:“媽,聽說您要離婚?”
“誰告訴你的?”
“您別管,就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為什麼?”
“渺渺,我覺得你該知道。”
“媽,能不能不離?我剛取消婚約,你們又鬧離婚,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家,特別是眼下這個時候。”
奚虹的手輕輕撫過女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