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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空著的不大吉利,前頭幾個犯人最後都犯瘋病死了,前一個也就前幾天的事情。”
崔元說完了,不知怎的,忽然又補了一句道:“這事咱們不能對外面說,可對亞元公卻是不敢瞞的。”
見崔元說得這般懸乎,譚縱心裡頭也忍不住多了幾分陰霾。若是放到後世,身為優秀**員的譚縱絕對是最極端的無神論者。可這會兒連魂穿都出現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這等風水之說還當真讓譚縱心裡直打鼓。
“好在這只是其中一間。”譚縱給自己安慰了一聲,又連忙看向崔元。
“這邊這間呢,也有個麻煩。”崔元有意識地停了一下,卻見著譚縱並未發問,心裡頭不覺有些訕訕。無奈摸摸鼻子,咳嗽了幾聲,崔元這才又繼續道:“裡頭有個犯人,卻是從死牢裡頭剛提出來的,明兒個便要押到京城裡頭去驗明過正身受死。若是亞元公不願意到那間的話,只怕今兒個晚上只能在這邊將就下了。”
“死牢囚?”譚縱抬眼看了下監牢裡的犯人,見這犯人正低著頭,不說話也不抬眼看人,任一頭灰白的長髮披灑在肩頭上,又有一把灰黑色的鬍鬚長長地拖到地上。若是加上那犯人身上披著的破爛囚服,倒是十足一個認罪待死的死牢囚模樣。
“正是死牢囚。”崔元接話道:“按咱們南京府的規矩,這等死牢囚押走前的一天都要提前提到大牢口上來,一來是明兒個能早點上路,二個也是方便驗身,省的到了京裡再出了差錯,到時候怕是咱們牢頭也抗不住。”
“那到是趕巧了。”譚縱麵皮忍不住抽了抽,心裡頭卻是忍不住大罵道:“這你媽拿我當猴耍呢,有這般故意噁心人的麼,還特意拿個死牢囚來磕磣我。”
想到這兒,譚縱忽地心裡一驚道:“莫不成對方是想借這個機會,明兒個一早給我來個張冠李戴、暗度陳倉地把我弄走?不是這般大膽吧,這般弄一下,只怕和直接殺了我也沒區別了。”
心裡頭懸而未決,譚縱頓時就有了些躊躇,忍不住又左右四方地看了一眼。只見著那走道過去一片寂靜,可是透著燭火,卻看得見那些監牢裡多多少少都躺了些人,還有些人雖然不說話,卻都拿著眼睛直勾勾地瞪著這邊,似是要喝譚縱的血、吃譚縱的肉一般。
這般子景象頓時讓譚縱看的心裡一緊——誰也摸不透裡頭那些昏暗的角落裡,有沒有王家特意弄進來的殺手什麼的,反倒是這個所謂的死牢囚看起來倒更像個坐老了牢的,否則也弄不來這般長又沒打理過的頭髮和鬍鬚了。
這般前前後後地想了半晌,譚縱心裡頭也是一橫,對著崔元一拱手道:“那便勞煩崔大哥將這門開啟,我今晚上便在這間監牢裡過了。”
“亞元公可想好了?真在這間牢子?”崔元略有些深意地瞧了譚縱一眼,只讓譚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就這間了。”譚縱硬聲道,卻是看也不看身後那間空蕩蕩的監牢。
待崔元將那足有兒臂粗的鐵鏈開啟後又鎖上,譚縱已然待在了自己親手選的監牢裡。
這監牢看起來倒是不小,足有十五六個平方,大部分地方是空蕩蕩的,只有靠牆的那頭堆疊了幾堆乾淨的稻草,看起來似是給人晚間墊睡用的。
“這兒倒是挺清淨,給那些士子們讀書倒是不錯。”
譚縱大略看了看後,也懶得再管隔壁監牢裡那惡狠狠地眼光,只是抱了幾疊乾草在地上排好了,這才一骨碌地躺了上去。
硬邦邦的草杆子壓著繃帶,讓譚縱覺得背後有些生疼,可譚縱卻絲毫不敢轉過身去以背示人。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譚縱別的不會,這等戒備的常識還是懂的。
就這麼一會兒,崔元已然掌著油燈出了監牢,整個牢房裡就剩下數米一支的火把放出點光亮,便是連譚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