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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不入。他騎馬穿街過巷,從平整的石板街道走上了碎石混泥的平安大街。泡沫桶酒館今天一反常態,大清早居然就有了酒客:十多個水手分散坐滿了所有的桌子,正在這裡喝酒唱歌。他們不斷大聲嚷嚷,感謝海神讓他們平安上岸,要用快樂和虔誠回饋海神。聽服務員說,他們半夜乘船到達,披著星光來到酒館。目前水手們的慶祝活動已經接近尾聲,酒館裡杯盤狼藉。已經醉倒的傢伙趴在食物殘渣裡呼呼大睡,坦胸露乳的**努力試圖灌醉剩下的,好趕緊回去睡覺。
馬庫斯-果倫暫時不在,他要的紅酒出了問題,正在碼頭和船長理論。殷勤的服務員給西格爾搬來了桌椅,讓他在靠窗的位置坐著等一會兒。西格爾要了一份炸魚土豆泥,配上一杯用井水鎮過的麥酒。他還是有種海員的習慣,喜歡大份、多油、飽肚的食物。西格爾依著以前的習慣,伸手扯過一條粗麵包,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正吃的痛快,忽然聽到門口吵嚷起來,西格爾探頭從窗戶望出去,看到對面的雜貨店站著幾個人,店老闆帶著兩個魁梧的夥計正在大聲訓斥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子。那人手臂和膝蓋上有血,臉上身上摔的都是爛泥,看不清相貌,只是身形有些眼熟。
“混蛋乞丐,碰髒了我的布,就想走?”那老闆大聲呵斥道。
那人似乎呆呆傻傻的,只會對著兇惡的店家不斷低聲重複道:“我沒撞你,你卻摔我。綠皮狗!”
一個夥計大怒,揮拳打過去,正擊中那人鼻子,把他仰面打倒。那乞丐掛著兩行鼻血,躺在泥巴里還不斷大叫:“幹嘛打我!幹嘛打我?”
“你又賠不起我的布,自然要打一頓出氣!”那老闆挽起袖子,居然要自己動手。
西格爾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攔住,把那人護在身後。離近了一看才辨認出來,這個乞丐正是“齙牙”-傑尼斯,不過他標誌性的齙牙沒有了,嘴巴中央是一個明顯的破洞。
傑尼斯似乎神志不清,沒認出西格爾來,雙眼還是直愣愣的。西格爾連叫他幾聲名字,發現他倒還知道答應。老闆見這兩個人認識,可算找到能夠“彌補損失”的辦法了。他伸手就朝西格爾的脖頸抓來。
西格爾怎麼可能讓他抓住,他輕輕一掃胳膊,直接夾住了酒店老闆伸過來的手。旁邊兩個店員見狀就要過來幫忙,握緊拳頭就想打過來。西格爾大喊一聲:“別動粗,不就是一條粗布嗎?我買下了。”
可那兩人並不停手,拳頭還是要飛過來。西格爾心頭惱怒,也揮拳打去。他的速度自然超過這些未經訓練的普通人,技巧也全面壓制。只聽見砰砰兩聲,兩個店員已經握著彎曲的手指痛苦哀嚎。
“你這半卷粗布看上去是本地生產,最多值半個金幣,我買下就是。”西格爾從腰包裡掏出一枚金幣,往空中一彈,然後迅速從腰帶中抽出黑色匕首,凌空一揮,然後迅速入鞘。金幣被平整的切成兩半,安靜的落在西格爾的手心裡。西格爾將半枚金幣扔給老闆,然後把他推進店裡去。他一手拉傑尼斯,一手抓起布,回到了泡沫桶酒館。店老闆看著金幣整整齊齊的切面,想到那凌厲的刀光,狠狠嚥了口唾沫,再也不敢聲張了。
“你怎麼來的深水城了?怎麼這麼悽慘?”西格爾用麥酒幫傑尼斯清洗傷口,撕開布匹給他包紮。雖然疼得抖抖索索,但知道西格爾是為他好,所以也不叫喚,只是忍著。西格爾發現齙牙的後腦上有一道傷疤,像是被刀劈砍導致的。除此之外,他的肩膀和小腿上還有被箭穿透留下的傷口。
“也不知道你這個可憐鬼遇到什麼麻煩了。”西格爾搬來椅子,讓“齙牙”坐在桌子前面。為了讓他能夠清楚知道自己要表達的意思,西格爾放慢了語速,指著桌子上的炸魚土豆,慢慢說道:“朋友,吃吧。”
傑尼斯看上去是餓得狠了,伸手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