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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樓蘭的飛鷹軍佈防陣列圖……」
我氣得握碎青銅百合杯:「荒謬!他一個嬌弱男兒,自身難保,還管這江山作甚!」
江浸月行禮道:「主君說什麼都不願走,屬下辦事不利,請高媛責罰!」
我切齒道:「再去請他!你說給他,在我眼裡,他比什麼佈防陣列圖都重要百倍!」
「屬下遵旨。」
長城飲馬寒宵月,古戍盤雕大漠風。(2)
我坐在沙丘上整理九亭連弩裡的暗器,這鐵質的右手用的倒也順當。我不禁想,師娘慘死異域之時,心中在想些什麼呢?
也許此時此刻,她正在九重天上看著我。
江浸月遞來一隻羊皮刻花酒囊:「高媛。」
我噙一口燒酒,低低道:「夜深了。」
江浸月低眉,大約是在看我的右手:「疼嗎?」
疼。
摧心蝕骨的疼。
遙想我在凌煙閣給自己鑲嵌假肢時,須得用精細的匕首、鐵鉤、長針細細挑開傷口、把鐵線嵌入骨髓,往血管裡勾住七七四十九根鐵針,才能重獲右手,行動自如。
我便一壁咬著白帕子,一壁給自己施針。
我沒有選擇,再疼都得忍著。倘若沒有武功,成了廢人,只能為人魚肉。
我必須保護你一輩子。
見我面色蒼白,汗流浹背,醉歡蹙眉嘆道:「古有關羽刮骨療毒,今有尋箏鐵鉤入髓。」
我無奈道:「你娘都快死了,你還在說風涼話!」
醉歡耳上墜了對金絲葫蘆耳墜,碩大的紫晶石映著雪膚:「當年我在貂蛇山上當賊寇,年年冬天與匪子對打,有一遭被人戳中右肩,深可見骨,受的罪不比你少。你再忍一忍,疼麻了就感覺不到了,我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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