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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墨痕淺依舊平靜。
沈丹霏嘆氣,“你這執著跟誰學的。”
墨痕淺想也不想地答,“恩公。”
他說的恩公,是賣這個號給沈丹霏的賣家,號稱淡然其實特別執拗。沈丹霏和恩公第一次見面是在長安門前的切磋場地上,她無言地開氣純號看著賣家用自己的碧落花哥進行最後一場決鬥,聽他結束後的感慨:有點不捨得。
然後恩公一本正經地和她討論價格問題。
沈丹霏比較倒黴,遇到的賣號人廢話都很多,於是知道了恩公從練號到賣號的全部心理過程。顯然,他對萬花的印象還停留在70年代的風光裡,對於80年代的落差不大能夠接受,哪怕後來他有了大橙武,在大多數團長的眼中還是比不上天羅和毒經,最穩當的門票竟然是治療心法的利針。而且,pvp的花間從70年代單挑王者的神壇滑落,新開的jjc生存困難,讓他更沒了繼續下去的*。他開了個比較低的價格,只求脫手,讓他有本錢再玩一個橙武唐門去。
到底本質是生意人,沈丹霏再同情恩公的手殘,仍然用一個很值得的價格把墨痕淺帶回了家。後來,她見到變身驚羽親兒子的恩公,主動打了個招呼。恩公還記得她,一個勁說驚羽爽,不信來切磋切磋。
第一場沈丹霏開的氣純號,險勝,第二場沈丹霏開的氣純號,運氣好有特效,完虐,第三場應了恩公的要求開萬花來,再度完虐。
“虧了虧了,”恩公復讀機一般嘟囔,“萬花又加強了。”
得虧他碰到的買家是沈丹霏,若是遇到一個狠心點的,墨痕淺可能連橙武號的價格都沒有。可能是那個月主玩的墨痕淺,她聽不得賣家說自己新兒子的不是,呵呵一句,“是你太水。”
恩公生氣了,執著地追在她後面一個月,每次都想成功殺掉她解解恨,只是水平實在有限,結局都是躺在地上嚶嚀一句:“買賣成了情誼就不在了嗎,客官好狠的心!”
大概是被恩公的鍥而不捨打動了,沈丹霏最後認為一個醜不拉幾的炮哥跟著她有損雨聲寒英明偉大的形象,就用一句“你進步很大”打發他。兩人不計前嫌互加好友,有時恩公認認真真地跑到長安門前看雨聲寒插旗,慫恿他專打驚羽。可惜,沈丹霏沒有挑戰高階驚羽超遠射程、殘暴穿菊箭的*,只在心情好的時候教教他,讓他發揮一點版本親兒子的優勢。
恩公的操作水平從手殘腦殘進步到手腦不協調之後,因為工作原因a了,灰在好友列表裡。墨痕淺有意識之後,受東都魂因前主人跟沈丹霏抬槓的刺激,有一天下線前說,“挺羨慕他。”
“你也想罵我?”沈丹霏興起一問。
“這倒不是。”墨痕淺那天可能太走心了,字字發自肺腑,“我一直被罵是賠錢貨,好想有東都魂的經歷。”
這句話奇妙地治癒沈丹霏,心想自己比起恩公來說已經不錯了,得意道,“那你討厭前主人了?”
“不。”墨痕淺果斷的回答打了沈丹霏一耳光,而後塞上一顆糖,“謝他賣號之恩。”
墨痕淺賣家的外號“恩公”,由此而來。
說回現在,沈丹霏意料之中地發現墨痕淺與恩公有同樣的執著:想殺誰,不管殺不殺得到,先跟著再說。別的角色投身於各項活動,只有墨痕淺蹲在天工坊門口,等待一個可能永遠不出來的仇人。
“唉。”沈丹霏越看花哥越惋惜好皮囊下有個破性子。
“無妨,”來到七秀的墨痕淺淡定地給自己補了一個清心靜氣的buff,搖頭晃腦地念叨,“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捨。”
曾在語文學科取得優異成績的沈丹霏理解了他的意願:死磕到底。
她皺眉,看了一眼花哥秒殺大部分人的裝備和戰階,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