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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都痛。」郎元一點都不覺得害臊,讓她揉完肩膀揉胳膊,最後竟然指向了自己的胸口。
「怎麼,那繩子還綁你胸了?」瑤姬終於看出來他在裝,暗罵自己心軟,用手狠狠推了下他的眉心。
郎元沉悶的臉上總算浮現出笑意,甚至還有點美滋滋的。
可笑著笑著,不知又想起什麼,陰霾再次重回眼底。
瑤姬頭大地揉著太陽穴,決定跟他好好談談。
當郎元聽見瑤姬親口說出從未將他當愛人看待時,整個人愈發陰鬱了。
「你喜歡月巫?」
他嗓音低低的,這幾個字若非瑤姬側耳傾聽,幾乎都辨認不出來。
「自然不是!」瑤姬最怕他誤會這個:「月巫這人生性頑劣,他是故意氣你的。」
「呵,氣我?」郎元冷笑:「他可真是好興致啊。」
「他有病,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一樣,你別跟傻子一般計較。」
瑤姬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顧楨那輕佻的聲音:「誒,你們儘管打情罵俏,何苦拉上我這個老實人?」
這臭不要臉的又在偷聽。
察覺到郎元雙拳緊握,渾身的肌肉都變得繃緊,瑤姬剛忙將門拉開,把茶壺塞到他懷中:「這麼閒就去燒水,客人口渴了!」
顧楨為難地拋了拋空茶壺:「我可是堂堂月巫大人,做粗使的活計可不妥當啊。」
瑤姬從袖子裡掏出兩文錢,開啟茶蓋扔了進去:「喏,不白乾,給你賞錢,快去吧。」
隨後不由分說將門重新關上,只剩銅板在壺內叮叮啷啷的亂響。
顧楨:……
聽著那傢伙艱難挪動的腳步聲,瑤姬升高的血壓在逐漸平復。
外面的解決了,屋裡還有一個。
她搞不懂自己怎麼會被這麼多麻煩的男人纏上,還都是主npc。
就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你和月巫……」
「有些舊帳在身,眼下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總之是冤孽,你只需小心點這傢伙就行了。」瑤姬知道他心中在意:「月巫在虎蕭國究竟意味著什麼,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郎元自然瞭解,否則方才也不會那麼快醒悟過來。
瑤姬坐到他身邊,認真道:「郎元,我現在最大的願望,便是早日助你做成大事,在此之前,千萬別讓一切微不足道的小事影響到你的情緒和思維,知道了嗎?」
「小事……」郎元有些不太認同這個說法:「他都親你了。」
「沒親,不過是姿勢比較像而已!」瑤姬氣得不行,乾脆現場給他演練了一遍,學著顧楨方才的模樣攬著郎元的腰,俯下身去:「就像這樣!他故意氣你的!」
郎元的黑眸眨也不眨地凝望著她,裡面似有墨染的深淵,幾乎要將她永久困在裡面。
瑤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尷尬地想移開身子,沒想到手卻重新被他按回到了腰間。
「然後呢?」
「什麼然後?」
「他接下來還做了什麼?」郎元的力氣帶著不容反抗的霸道,讓她的手無法掙脫。
瑤姬莫名其妙地順著他的話回想,當那個突然的吻重新出現在腦海時,她瞬間慌亂了。
郎元想幹嘛?
該不會是要讓她……
「既然要學,當然要學到底才行,否則我就不信你的話。」郎元的聲線帶著少年郎固有的天真,可做出的動作卻著實算不得「清純」。
這個扮豬吃虎的渾小子,明明就很懂!
「我記性不大好,你這麼願意演,一會兒讓月巫和你重新排一遍好了。」
瑤姬想矇混過關,郎元卻就勢